“小老闆啊,這是我們家壓箱底的貨了。”
紅色、粉色的燈光配合將室內照得充滿荒靡的氣氛,一箇中年婦女點頭哈腰地站在三個年輕人身邊,搓著手臉上滿是討好的神色。
中間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不屑。
身邊兩個年輕人則看著前面一眾妖嬈,止不住地流口水,有好幾次都想要跟恭恭敬敬站在一邊的老媽媽說話,但是瞥了一眼中間的青年,還是吞了一口唾沫,把話吞下了肚子。
“怎麼樣,我就說這裡的質量不行,要是有好貨色啊肯定是要把燈開得亮堂堂的,好讓客人看清楚自家的質量。”
青年收起了二郎腿,站了起身,不過好像站起來的速度有點快差點就要暈倒,還好旁邊兩個年輕人扶住了。
“錢少爺怎麼,你還好吧。”年輕人關切的問道。
“沒事,去趟銅雀臺就好了。”
錢少爺晃了晃自己戴滿了金戒指的手,示意手下讓開。
“不用扶了,我自己會走路。”
錢少爺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店門,身後兩個跟班緊隨其後。
“金雀臺?”
錢少爺把店地招牌讀了出來,隨後就呸了一口唾沫到自己跟班的腳上。
“什麼玩意,一個四不像都好意思開門做生意,盡玩些花活,有這功夫還不如多找些好貨回來。”
說到氣頭上,錢少爺還不禁地咳嗽了幾聲。
“少爺!”
跟班見狀,連忙給拍背順了順,突然錢少爺的跟班好像看見了什麼,驚訝地說道,就連拍背的力氣都大了幾分。
“少爺,銅雀臺開門了。“
突然加大了力氣,錢少爺差點背過氣去。
“你找死啊,開就開了,你拍那麼大力氣作甚。“
雖說是在罵自己的跟班,但是錢少爺的眼睛還是順著跟班的手看了過去。一家店掛著大紅絲綢,門面起碼有剛才那家”金雀臺“兩倍大,兩個壯漢用力才勉強把門推開,那動靜就連門楣上面那塊寫著銅雀臺的門牌都在顫抖。
聽到錢少爺在責罵,兩跟班嚇得立馬站直了身子一個勁地在陪笑。
只是錢少爺根本沒有理會他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銅雀臺漆黑地店內,撥開兩個煩人的跟班,錢少爺就徑直往店裡走去。
“呀,錢有餘錢大少爺,聞著味你就過來了,木辰將軍這才剛剛宣佈對我們限時免費呢。“
錢少爺,錢有餘一進門,就有人打招呼看樣子來者和錢有餘都是東方學院的人。
“免費?“
錢有餘正眼也沒有看一下說話的人,看見大廳有一張空桌子就坐了下來。
”我們姓錢的人從來都沒有被別人請過客,都是我們請的客。“
才剛坐下,錢有餘的跟班就拿出來一摞金燦燦的錢幣放在了桌子上。
”我不用別人請客,今晚誰把老子伺候得好了,這一摞金幣都是她的。“
店裡面的燈一點亮,錢有餘桌子上面的金幣瞬間就亮瞎了一眾姑娘的眼睛。銅雀臺的姑娘們都急了,胭脂水粉隨便抹兩下,就急匆匆地跑到錢有餘的桌子前。
看到小二把店裡的燈都點亮了,照得亮堂堂的,錢有餘也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讚歎來著,卻見著圍上前來的姑娘,眉毛瞬間就皺了起來。
“庸脂俗粉就給老子走開,老子沒時間陪你們這群凡人玩耍。“
錢有餘像是在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兩個跟班也心領神會沒有讓一個姑娘坐到錢有餘這桌上面來。
“小白,難不成我們家的店消費很高嗎,那人怎麼堆了這麼多金幣在桌子上。“
就坐在隔壁桌的陸浩看著那摞金幣幾乎都掙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