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不欠我什麼!”她的頭又開始痛了,漸漸地,眼睛也開始模糊,“如果你要為了保護你的女兒而來對我彌補什麼,我覺得沒有必要。她不是說了嗎,我只是隻懦弱的小羊,對她來說不具有任何傷害性,你不需要因為恐慌而把我留在身邊。”
“你真的誤會了……”他明白,現在的白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