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等著被表揚的某人瞬間黑了臉,詩眠這才笑開,“哈哈,顧厲省,你還會做飯啊!”
萬年臉皮厚的顧某人在新年第一天被自己妻子調侃地臉色發紅。
“老公,謝謝你。”詩眠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然後抱住了他。
天知道這樣的溫馨她等待了多久,天知道這樣的幸福對她來說是有多麼珍貴。
顧厲省不知道詩眠在抱住他的時候心裡有多麼激動,只是更加用力地環抱住她,然後說:“快吃吧,不然等會兒涼了胃裡不好受。”
吃完早飯,詩眠以身體不適的藉口指揮著顧大老闆洗碗。並且,還得寸進尺地錄影儀坐在凳子上拍著顧大老闆第一次洗碗的經歷。不管這麼說,這個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分外甜蜜。
收拾完了一切後,顧厲省就發現詩眠已經挪到了沙發上。
“在看什麼?”顧厲省從後面環住眼前嬌小的人影。
詩眠晃了晃手機,“唔,準備給哥哥打個電話。這都好久沒有打電話給他了。”
“誰?”顧厲省有些不確定地問。
“我哥哥呀!”詩眠說的理所當然。然後想到好像從來麼控油跟顧厲省探討過這個問題,解釋道:“嗯,就是齊揚,你見過的。”
這話一出,顧厲省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討厭這個名字!
“不準打!”某人的霸道又開始了。
詩眠現在當然不買他這套帳,把電話緊緊地握在手裡,“不行,我為什麼聽你的?”
“你是我老婆不聽我的聽誰的?”顧厲省現在非常不開心。
詩眠眼睛一挑,送了一個大白眼給顧厲省,“大少爺,你的心眼真的還是比針眼還小啊!”
七竅生煙是什麼感覺,顧厲省終於領會到了孔聖人所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真諦了。“慕詩眠同學,我覺得我有義務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已婚人士,你這樣做有紅杏出牆的嫌疑你知道嗎?”
詩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轉頭從上到下用著X光一樣的眼神掃描著顧厲省,張口一句話就把顧厲省堵了個半死:“顧厲省先生,我也提醒你,我現在做的是親人之間的感情聯絡,要說紅杏出牆,我們中間到底是誰啊!”
說完,詩眠就走到陽臺接通了電話。留下一個孤單又寂寞的男人在客廳,那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喂?”齊揚的聲音有些壓抑,詩眠聽到感到有些奇怪。
這個時候是上午10點鐘,在波士頓按理說就是昨年最後一天的晚上九點左右,這個時候不可能就睡覺呀。
然後,慕小同學就聽見了一個讓她恨不得馬上掛電話的聲音,“齊揚,誰呀?”這柔媚嬌滴滴的女聲詩眠就算再笨也不會認為是銀行的哪位同事。
“對不對對不起!”然後不等齊揚回答就掛了電話,準確說是一下子就把電話扔得老遠,砸在了大理石的地上。
顧厲省聽到響聲就趕緊走了出來,看見可憐的手機靜靜地躺在角落,詩眠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怎麼了?”上前一大步握住某人還有些顫抖的小手,顧厲省問到。
詩眠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甕聲甕氣地回答,聲音模糊不清。顧厲省由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開懷大笑,因為慕小同學說的是:“哎呀,怎麼辦?顧厲省,那個哥哥,好像我打擾別人了。可是,可是現在在那邊還很早啊,這麼早,會不會不好?還有,他會不會被我這個電話弄得不行了呀?”
顧厲省覺得自己是什麼理由不笑的,他到底是撿了怎樣的一個寶貝疙瘩啊!
埋在顧厲省胸前的某個小姑娘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的話實在是問得沒有水準,丟人從太平洋這邊丟到那邊,實在是羞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