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發現這丫就只有一根神經,連神經末梢都沒有的,比單細胞還單細胞的傻大姐。那些精明能幹,好像都是裝出來的,瞬間覺得自己被矇騙了。雖然心裡不得不承認,明明是他騙倒她的時候多一些。
“你不覺得你現在沒有外人面前把我叫的太生疏了嗎?”顧厲省表示自己很不滿意。
“啊?哪裡有?”慕小同學打死不承認。
“你現在叫我什麼?”
“顧厲省啊!”詩眠同學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顧大少爺捂胸捶地~~~
當然,以上動作皆為想象。顧厲省轉身去了浴室,他表示現在他極度不願跟慕詩眠交流了。
這件事情的後續持續了兩天,破解的原因是某晚在床上,詩眠小同學好像突然任督二脈被打通,終於沒有乾巴巴地叫某人的全名,“阿省。”詩眠這樣說,看著顧厲省明顯詫異的表情,小臉一紅,“我聽你打電話你朋友都是這樣叫你的。”
“哎!媳婦兒!”顧大少爺終於在持續兩天的陰霾中露出一個堪比菊花的笑臉。
詩眠:“……”
整個二月的天氣都很好,一點都不冷。詩眠挽著顧厲省的手臂走在大街上。“喂,顧厲省!”詩眠穿著一身羊駝毛呢連衣裙,未施粉黛的小臉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說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第一次陪我逛街?”
顧厲省拉著她的小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知道。”
“你陪別的女人逛過嗎?”詩眠今天有些窮追不捨的意味。
顧厲省看著她似笑非笑,“很早之前我就說過你沒有拐彎抹角的本事,那天你不都看見了嗎?”
詩眠覺得自己的小把戲被看穿了,有些賭氣地要把手抽出來,卻被顧厲省握得更緊。“好啦,逗你玩。那天我不是陪她逛街,只是路過那裡。”
“這麼巧?”詩眠的語氣酸酸的。
“對不起。”顧厲省的聲音很低沉,“我太自以為是了。”
詩眠眼裡閃過一絲錯愕,還有釋然。
顧厲省用另外一隻手颳了刮她的鼻樑,“小丫頭,以後財政大權都掌控在你手裡,就算我想怎麼,也沒有錢啊!”
“真討厭那些狐狸精!難道不知道你是有婦之夫嗎!”慕小同學憤憤然。
“小眠。”顧厲省突然低聲溫柔喚她名字。
“嗯?”慕小同學明顯還沉浸在剛才的話題中不能自拔。
一雙溫暖的大手包住她不及一個巴掌大的小臉,然後,一片溫熱覆了下來。頭頂的大樹上一片金黃的落葉悄悄落了下來,在新的一年裡,大街上熱烈擁吻的年輕男女好像要讓整個時光都甜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呆萌□□
詩眠沒有在舊金山呆多久就接到了齊揚的電話。慕詩眠自己覺得自己沒有臉見齊揚,於是看見來電就把手機遞給了一旁正襟危坐的男人。
“喂?詩眠。”齊揚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來了美國。
顧厲省自從從詩眠手裡接過電話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怎麼都止不住。“我是顧厲省。”邊說邊拿著電話走到陽臺,詩眠好奇地想要跟著他,卻被顧厲省關在了屋裡。她只看見站在一門之隔的男人嘴角一點一點越來越大的笑容,心裡的好奇就像貓在抓一樣,癢極了。
一等顧厲省掛了電話,就探出腦袋,“喂!顧厲省,我哥哥說什麼?”
“他算你哪門子哥哥?”某個幼稚小肚雞腸的男人一臉不屑地說到。
詩眠那眼睛橫他,“我說是我哥哥就是,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現在告訴我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顧厲省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地位了,“他讓我們明天去波士頓。”說完這句話,顧厲省頓了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