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死瘸子罵得對,如果我的腳不是這樣,你就不用受這罪。對不起蘿蘿,你忍住點,我一定帶你回去。”
蕭洛一手把她抱緊,一手轉動輪椅,艱難向屋外移去,神色卻焦急又堅定。
金蘿蘿看得心痛,鼻子酸酸,他一個雙腳殘廢的人,要把自己弄回去多難。
到處都是風雨,路上又溼滑,萬一半路滑倒怎麼辦。
“蕭洛,我不走,你這樣出去會淋雨的,你也會生病的。不要回去,咱們就呆在這裡。”金蘿蘿拽著他的袖子,哀求著。
如果他因此生病了,她也會很心痛。
何況她不忍心看他那麼艱難跋涉風雨,把自己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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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相擁
何況她不忍心看他那麼艱難跋涉風雨,把自己送回去。
“不會的,蘿蘿,你要相信我,如果我連你也不能保護,我不配擁有你。乖,別擔心,我軍人出身,體質才沒有那麼虛弱呢,雪山野外,血腥的戰場,比這暴雨不知兇狠多少倍。”
蕭洛用帷幄布把金蘿蘿的頸脖要包裹住,來到屋簷下。
外面傾盆大雨,天好像裂開了個大洞,雨水瘋狂瀉下。
呼嘯的風颳進迴廊下,咆哮著繞牆柱而去,雨也被風掃進來,打在面上如同松針般刺痛。
金蘿蘿知道他決定了的事,不會再更改,又心疼又溫暖。
其實女人也渴望被自己心愛的男人保護。
她真幸運,遇到了蕭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只為她著想,不顧艱難保護她。
“我給你打傘吧,雖然遮不了多少,不過總好過完全淋在雨中,那雨水打得人很痛呢!”
“好。”蕭洛知道打傘也毫無用處,不過仍不願忤逆她的心意。
金蘿蘿坐在蕭洛大腿上,靠在他懷中。
從斗笠中伸出手,握著傘舉著,把蕭洛遮住。
蕭洛把防水燈籠掛在輪椅邊,眺望院子把大致的路線納入腦海,然後儲備力量,慢慢把輪椅推入雨水中,一步一步艱難在大雨間向前走。
風很大,一刮過來,就把金蘿蘿手中的傘颳走了。
雨水全落在蕭洛身上,沒一陣子就把他淋得溼透了,一條條水線從他額頭上流入脖子中,頭髮粘在一起,衣服沒有一處乾爽。
他一無所覺,盡力轉動輪椅向前走,就像堅毅不倒的大山。
雖然很狼狽,卻給人安心,很可靠的感覺。
金蘿蘿看到他全身溼透,心中無比難受,很想舉起手撫去他臉上的水珠,卻連手也舉不起。
她也好想保護他,讓他不要被雨水打得那麼辛苦。
不過她無能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護,心裡祈禱著雨突然間停下多好。
蕭澈的痛恨
不過她無能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護,心裡祈禱著雨突然間停下多好。
她寧願以後賺少點銀子換取此刻雨可以變少一點。
不過雨還是無休無止下。
金蘿蘿安心靠在蕭洛懷裡,渾渾噩噩,意識浮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覺得眼前燈光大作,好像一下子從地獄升上了天堂,到處都是光和夾雜著焦慮的人聲。
“金蘿蘿,你到底在幹什麼?”
蕭澈三更半夜突然聽到侍從來報,說金蘿蘿不見了,而十七叔自從晚膳前到現在都不見蹤影。
他心中擔憂不已,三更半夜傾盆大雨,金蘿蘿沒事跑去哪裡了?
而十七叔也恰好不見,兩人必定在一起。
想到這點,他覺得暗恨,金蘿蘿真無敵,大半夜冒著大雨出去幽會,置他感受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