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哥得了這病，我們就真的要完蛋了。”

羽穆珩看著羽穆焯，臉上難得有了溫度。

原本羽穆焯的生母就是個嬪位，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參與奪嫡，可以當個閒散的王爺。

可是他偏偏喜歡纏著這個冷麵的二哥，也就無意間替羽穆珩喝下了那杯皇后給羽穆珩準備的毒酒。

自此，惡疾纏身，夜盲隨行。

饒是如此，成年後的羽穆焯仍然喜歡跟在羽穆珩的身邊。就算羽穆珩經脈盡毀，他也常說：“二哥，別灰心。我們不能死在他們前頭。”

可是近一年以來，羽穆焯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這讓羽穆珩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阿焯，等過兩日，讓王妃看看你，也許……她能有幫你的方法。”

“算了吧。”羽穆焯倒是笑著搖了搖頭，“該看的都看過了，我活不到十年，我認命了。但是隻要能在活著的時候看到二哥登上那個位置，我就心滿意足。”

“別說傻話。”羽穆珩復又拍了拍羽穆焯的肩膀，“你我兄弟二人，要共創山河輝煌的。什麼十年五年的，我不信那些！”

他捏緊了拳，眼中神色突然狠厲了起來：“你要活得比他們更久，親眼看著他們是如何走向滅亡才好！”

。。。

☆、第47章　我沒把握，但能盡力

說著，羽穆珩便叫了莫穩進來：“王妃在幹什麼？請她過來！”

“是。”莫穩本來都打算出去了，想了想還是回頭對羽穆珩道，“王妃方才換了丫鬟的衣裳去了清羅苑，然後是翻牆出來的。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看著羽穆珩詢問的目光，他繼續道：“在那之前，何側妃進了玉姑娘的房子。兩人揮退了所有人，屬下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不知道她們談話的內容。”

皺了皺眉，羽穆珩想了想，還是揮了揮手：“由她們去，你們保護好王妃就行了。把她請過來吧。”

聽著羽穆珩的語氣，羽穆焯卻突然失笑：“二哥……對你這位王妃還真不一樣！”

沒注意到羽穆焯語氣裡的曖昧，羽穆珩隨意點了點頭：“她是不一樣，玉河都說我的經脈治不好了，她偏偏有法子。所以別灰心，她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剛回到錦繡苑換了衣服，莫穩就來請葉子依了。

葉子依輕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翻牆翻得快，否則這事兒還真不好解釋。堂堂王妃夜裡不在錦繡苑待著，羽穆珩問起來的話她就不好回答了。

進了玄頃苑，有些驚訝這麼晚了羽穆焯竟然會在這裡。

而且按理來說，羽穆焯來了，就應該是在這裡用晚膳的，可是葉子依卻絲毫都沒有聽到動靜，氣氛有些詭異。

“參見焯王，王爺。”

看著葉子依規規矩矩地行了禮，羽穆珩點了點頭：“和六弟不必客氣，坐吧，今日叫你來是有事。”

不必羽穆珩說，葉子依就發現了羽穆焯空洞的眼神。她記得上一次在宮宴上也是這樣，他連夾菜都要身邊的奴才幫忙才行。

對著葉子依抬了抬下吧，羽穆珩微微皺眉：“六弟這病可還能治好？”

這麼一說，葉子依就明白了，讓她過來就是為了給羽穆焯看病的。看起來這兩人的關係似乎很好，葉子依自然不會推辭。

把了脈之後又用銀針探了探，葉子依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是好幾種慢性毒合在了一起，不是普通的夜盲症。”

果然……她真的能看出來！羽穆焯空洞的眼中突然燃起了希望，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那……嫂嫂看，我這……能治好嗎？”

看了一眼同樣焦急的羽穆珩，葉子依點了點頭之後卻又搖了搖頭：“你這……至少跟在身體裡十年了。我也許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