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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袁紹,袁本初,你沒想到吧,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坐鎮冀州,袁術風光無限,穿的華貴氣派,無論走到哪裡,袁紹都像他的跟班隨從一樣,只要袁紹敢稍有不滿,袁術非打即罵,從小到大,淤積在心中的嫉妒和憎恨,總算得以發洩,之所以留袁紹一條命,不過是袁術藉此好好羞辱拿袁紹當自己的出氣筒罷了。
“哼,別高興的太早,冀州這攤渾水,無疑是萬丈深淵,我沒有機會,你也休想安穩。”袁紹心高氣傲,看不慣袁術小人得志的囂張模樣,話剛一出口,袁術的巴掌就煽了過來“啪…”打的袁紹足足原地轉了三圈,半邊臉當即腫了起來。
“你這個賤婢所出的庶子,有什麼理由敢對我如此放肆,哦?我想起來了,你可是關東諸侯的總盟主啊,是不是啊袁盟主,打疼了沒有?”笑嘻嘻的說著,袁術猛的又在袁紹身上踹了一腳。
每天能羞辱袁紹一番,對袁術來說,比在女人肚皮上大殺四方都要來的舒坦愜意。
第二百九十章,襄平伏擊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得徐晃來投,陳削格外的歡喜,徐晃當即提議馬上追殺公孫度,陳削卻擺了擺手“放心吧,不用理會,公孫度也會自投羅網的,各地糧草早已被洗劫一空,遼東兵軍心盡喪鬥志全無,這些人又被你燒了個灰頭土臉,這個時候,公孫度一定會拼命逃往襄平,襄平是遼東治所,城堅牆厚,守衛固若金湯,可是,做夢他也想不到,從一開始,我就把伏擊的地點選在了襄平。”
徐晃張頜等人全都愣愣的看著陳削,心中無不在想,陳削真的不懂謀略嗎?
就連孫策也伸手在陳削的肩頭拍了一下“妹夫,你行啊,從一開始,公孫度就被你給算計上了,到死,我想他都不會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是高順在場的話,一定會撇嘴冷笑:“他懂什麼謀略,不過又是搬弄打獵的東西罷了。”
陳削笑著解釋道“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有戀家的本性,對任何人來說,家是最安全,是最值得放心的地方,偌大的遼東,對公孫度來說,襄平,就是他的家,我每次打獵的時候,獵物無論多麼狡猾,只要我找準了他們的洞穴,只需守株待兔,獵物早晚會被我幹掉,華雄等人一開始四處出動,真正說起來,不過是故意迷惑公孫度罷了,我給他們的命令,就是最後務必都要聚集在襄平。”
眾人心中恍然,連連稱讚,聽說徐晃又搶了烏桓人的戰馬,陳削就跟個突然一夜暴富的土豹子一樣,激動的又蹦又跳“真是太好了,走,去選馬,有這麼多戰馬,咱們正好能提前趕到襄平。”
之前陳削的坐騎是一匹烏騅馬,這次眼光賊毒的陳削,剛來到白波軍藏馬的地方,就從馬群中一下子發現了一匹跟自己之前騎的一模一樣的駿馬,這匹馬,通體黝黑,渾身上下,跟墨汁染過一樣,沒有半根雜毛,四蹄強健,兩眼閃亮,一看就是難得一見的寶馬良駒(廢話,這是張飛的坐騎!)
想也沒想,陳削就率先衝了過去,剛靠近烏騅馬,就被踢了一腳,不過沒多久,陳削就跟烏騅馬耗上了,確切的來說,是一人一馬,幹上了(朋友們一定要思想純潔啊,可不是上演人馬情未了的毛毛片。)
“嘭嘭嘭…”見陳削拳打腳踢,居然跟馬廝打在一起,眾人都瞧的目瞪口呆,孫策更是大張著嘴巴哭笑不得。
“還不服氣?敢跟我玩狠,你壓根沒戲。”陳削一邊敏捷的躲閃著,一邊得意的呼喝著,打了好一會,甚至掏出鋼刀險些把烏騅馬給閹掉,這匹馬才總算服了氣,連陳削自己都有些納悶,這匹馬居然是沒有閹割的,這很不尋常,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凡是見過的戰馬,大都是被閹割過的,據說這樣的馬,更容易駕馭,沒有閹割的,性情暴烈,根本無法騎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