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害怕發自內心,但是有股子痞氣,真正在險惡環境的生存能力超過世上半數的人,孫慶康表面上把人命說成殺雞宰狗一樣輕鬆,實際上是一個怯懦的人,相信手裡有槍,都不用指著他的腦袋,只要吼一聲不說斃了你,孫慶康就得跪下竹筒倒豆子
劉雲回答說:“小弟求薄大哥罩呀”
孫慶康也說:“大家聊聊天而已嘛,長夜漫漫難熬呀”
“唉”薄厚嘆了口氣語調蒼涼說:“金玉堂間諜案多大的事情,牽涉方方面面多少人和事,竟然沒有人關心,竟然沒有人可用”孫慶康的眼睛裡明顯閃過一道亮光,覃先勇和劉雲理所當然的樣子
孫慶康陰陰一笑說:“沈家偽善無恥的嘴臉在此事件中得到充分體現,只是靠女人吃飯的小團伙也要被敲出骨髓,現在更是通日咳外國人,哼,漢奸賣國賊,人人得而誅之”
孫慶康說得太重,屋裡立馬變得安靜,薄厚不知道怎麼接孫慶康的話
孫慶康越說越激動,起身轉圈圈並且揮手增加氣勢:“我希望龐主任南京之行順利,我希望揪出蛀蟲痛下殺手,希望世間公道正義,重新整頓一個朗朗乾坤,是不是這理啊,薄科長”
寂靜
孫慶康奇怪地看了薄厚一眼!怎麼帶不動正義化身嘞?
過了一會兒,劉雲倒酒佈菜:“請,大家請嚐嚐味道,覃科長吃呀”
覃先勇沒有動筷子更沒去動酒杯:“我晩飯吃得不少,現在公務在身不敢喝酒”
劉雲夾起切好的鴨肉片,放在覃先勇面前的碗裡說:“覃科長嚐嚐吧,絕對保證您滿意,一片兩片又不佔肚皮”
覃先勇吃了一片說:“有股特殊的香味兒,嗯,特別好吃”
“呵呵”劉雲得意地說:“白玉木烤出來的鴨子”
覃先勇驚歎地說:“啊、哎呀、白玉木生長緩慢,成材極為不易,他們竟然用來烤鴨子!這是誰想出來的餿主意”
劉雲看了孫慶康一眼說:“土裡長的東西而已嘛,砍了又長出來撒,荒山野嶺連個觀賞價值都沒有,何況燒的是廢棄的邊角料,因為六角碼頭多了家木材加工廠,專門加工白玉木,刨下來的木屑難道丟了嗎,廢物利用而已嘛,覃科長可能不知道白玉鴨的火爆程度”劉雲說完又看了孫慶康一眼
薄厚淡淡的說:“我去過木門鎮,村民視白玉木為神木,山中又不通公路,如果純粹人力搬運的話,木頭的價格怕是趕上真玉的價格,除非用兩個窩窩頭一天的勞動力”
“咳咳……”孫慶康劇烈咳嗽停不下來
劉雲連忙拍打孫慶康後背:“嗆著啦,這酒烈了些,孫科長慢點喝”
話不投機半句多,好在劉雲活躍氣氛的能力很強,不斷轉換話題才不至於冷場,艱難聊到十一點左右,孫慶康不斷看手錶有點熬不住了
劉雲給薄厚倒酒:“薄大哥,小弟大概瞭解了一下,部裡不少人想給薄科長接個風,我想出個頭呵呵、由小弟出面攛個局,您看怎麼樣”
“嘿”薄厚不屑地哼了一聲,突然想起初八是張瘸子的生日:“嗯、正好初八有點事兒,哪麼這樣吧,我出錢請大家吃一頓”人多一點,熱鬧一些,張瘸子應該更高興
“誒”劉雲非常滿意薄厚的態度,站起來把胸膛拍得啪啪響:“怎麼能讓薄科長花錢呢,大家一起湊份子呀,呵呵、放心吧,這事兒包在小弟身上”
薄厚沒想過要佔誰的便宜:“初八是一個朋友的生日,我想熱鬧一些,不用湊份子”
劉雲更來了精神:“哦,這樣啊!壽辰多少”
薄厚想張瘸子應該有四十幾歲:“四十”
劉雲整個人向上彈了彈差點跳起來:“哎呀哎呀喂,大壽啊,嗯嗯、壽宴必須隆重,女神舉行您看怎麼樣,三樓宴會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