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給鄧霍送上生日禮物,就連與鄧霍不對頭的大哥鄧京明也準備了一份。
鄧霍一一接過後,打電話讓李毫進來把禮物拿到車上,然後著手把蛋糕切了分。
潘樂雙手空空站在他旁邊,面不改色。
她甚至拿了一塊點綴著黃桃櫻桃的蛋糕,當飯後甜點吃。
鄧霍切了足夠的蛋糕後,每個人都象徵性拿了一塊,爺爺也伸手去拿。
鄧霍見此,說:“爺爺,你能吃蛋糕嗎?”
老人掃他一眼:“你怎麼說的話,你的生日蛋糕我當然要吃。”
“今年看過牙醫了嗎?”
“看過了!”
鄧霍猶豫幾秒走過去,“要不別吃了吧,還是牙齒比較重要。”
“去!去!”鄧知廷趕他走。
鄧霍嘴角勾起,沒走。
他手上也拿著一塊蛋糕,一邊吃一邊和老人隨意聊著一些日常的話當打發。
潘樂不經意間往他們方向望去,覺得挺溫馨的。
過了會,陶莉莉也走到鄧霍身邊,問他:“工作怎麼樣了?”
“很好啊,要是出事的話,我爸會第一時間在你枕頭邊嘀咕的。”
陶莉莉真拿自己的兒子沒辦法,道:“你這小子——”
這個生日會過得差不多後,鄧霍打算離開。
陶莉莉送他們到門口,同時極力想勸說兒子留下來過夜:“你的臥室自結婚後都沒變過,我剛剛還讓阿姨打掃,你要不在家裡住一晚吧,這麼晚回去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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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有自己房子。”
陶母嘆了口氣,嘀咕:“你現在主動到外面住,那個私生子反而常住在家裡,這不明擺著假裝孝順嗎,你不要這麼傻。”
鄧霍無所謂:“爸讓誰住就誰住,他的房子,他有權做主。”
陶母不服:“在法律上,房子也有我的一半的。”
“那你可以趕他走,反正他成年了。”
就和當初鄧為聰在氣頭上讓他出去住一樣。
那一年,他剛上大學,正是血氣方剛,容易衝動的時候。
那一年,鄧為聰正式認親。
陶莉莉說起這個就氣:“我趕過的啊,說他三十幾歲了,自己又是賣房的,不住自己的屋子偏偏賴在家裡,要不要臉啊。”
她頓了頓:“你猜那個私生子怎麼應我?”
鄧霍饒有興趣地接話:“怎麼說?”
“他到你爸面前說,他要彌補先前二十多年的父子時光,這才搬進來,你爸呢,像被豬肉蒙了心一樣,很吃這一套。”
鄧霍垂下眉眼笑了笑,覺得他這大哥這麼愛演戲,不當演員可惜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鄧為聰可能確實是覺得自己虧欠了私生子,愧疚讓一個父親偏愛一個流落在外多年的兒子罷了。
陶莉莉倒苦水般繼續說:“我見到他,沒有一天不煩的。”
鄧霍勸她:“媽你該幹嘛就幹嘛,實在不行,下班給自己找找樂子,跳跳廣場舞也行。”
“這不一樣……”
“要不你搬出來,讓我孝順你?”
“我不搬。”陶莉莉咬牙,勢要和私生子決個高下:“我不信我治不了他。”
“……”
說話間,李毫已把車開到近前。
潘樂不宜多聽這對母子的談話,第一時間開車門上去。
她無心去偷聽,可聲音無形無礙,她還是無意中聽到鄧霍的最後一句話。
他說:“我還是得走的,媽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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