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上一刻還委屈的蘇雲湄,此時陰雨轉晴咯咯媚笑兩聲,胸前一顫一顫,說不出的誘人。
直令陸風看呆幾分。
靠!
誰若娶了這花魁,日後不光兒子有福,自己也能一飽口福了。
皇后娘娘秦嵐兒奇道:“不知蘇姑娘,您是怎麼發現我是女扮男裝的?”
蘇雲湄止住笑意道:“從你們進門開始,我就覺察黃姑娘你與尋常男子不同,最重要的是,你有耳洞。偏偏眼神不是陸公子那種的。”
“陸公子那種的?”皇后娘娘奇怪。
蘇雲湄笑道:“陸公子在我幾番誘惑之下,雖然沒有沉淪,卻也時不時的偷看人家呢,就好比現在——”
二女目光往來。
陸風眼神忙從她胸前收回。
乾咳兩聲無辜道:“有…有嘛?”
二女掩唇一笑。
然後再也不管陸風,蘇雲湄拉著皇后娘娘朝那薄紗後的古琴走去,談著音律上的事,倒將陸風撂在一旁了。
呵?
女子在一起還真是自來熟。
陸風笑了笑。
我與花魁見過好幾面的,卻比不上見上一次面的皇后娘娘。不過看著兩個姿色各有不同的美女在一起說話,當真是賞心悅目。
也不知是不是血緣關係的緣故,二女很親近,一會從客套轉為了有說有笑。
同時。
陸風也放鬆了許多,這樣也好,二女培養感情,若是感情深厚了,想必那花魁知道黃姑娘實際上是她妹妹,有可能也就下不去手了。
陸風單手支著太陽穴,望著那邊薄紗後的女子,最後眼皮耷拉著,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去多久。
朦朧間。
陸風耳畔響徹一陣美妙的琴聲旋律,還有悅耳動聽的蘇雲湄天籟之音,陸風睜開眼來瞧去,只見是皇后娘娘彈奏,蘇雲湄在唱——
“春日釀成秋日雨,念疇昔風流,暗傷如許。縱饒有,繞堤畫舫,冷落盡,水雲猶故。”
“憶從前,一點東風,幾隔著重簾,眉兒愁苦,待約個梅魂,黃昏月淡……”
蘇雲湄歌聲本就綿柔,這般小曲唱來,聞者無不魂牽夢繞,其中歌詞,更是讓人幾欲淚下。
一曲作罷。
皇后娘娘略有哭腔。
“蘇姐姐,歌聲當真動聽,妹妹真是欽佩。”皇后娘娘仰著俏臉道:“這詞,是蘇姐姐作的麼?”
嗯?
這一會功夫姐姐都喊上了?
陸風驚訝。
“妹妹,過獎了。妹妹彈奏的也甚好。”蘇雲湄笑道:“而這首詞,乃是南方金陵秦淮河畔,素有秦淮八豔之稱的一個姐姐所作,想必是有所愁思,才能作出這哀傷催淚的曲子。”
她說到催淚。
連陸風都覺得這曲子是有些哀傷,陸風不是悲觀的人,也不喜歡一些哀傷自憐的曲子。
“說的好!”
“好一個哀傷催淚。”
陸風起身笑道:“我這倒有一個歡快的曲子,若是奏出,怕是得流傳千古啊,當然,我並非說這首曲子不好,只是太過哀傷而已。”
二女隔紗望來。
“莫非陸公子也懂此曲?”蘇雲湄率先開口,然後跟皇后娘娘道:“黃妹妹,你可不知道,你這個哥哥,本事可大了,不光對死那對子王,還給我們出點子,如今咱們這怡香院可謂生意興隆,沒想到還懂音律呢。陸公子就說來吧,若是真如你說的那般好,我會給你賞錢。”
來青樓,人家還要倒找我銀子。
這事弄的。
陸風笑道:“這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