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佈側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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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晚上八點,morgan和reid來到了附近一間最大的基督教的教堂裡。
座位都空著,正在整理器具的一位牧師注意到了他們。
“這麼晚了,你們看起來不像是慕道者。”年四十多歲的牧師,一臉慈祥得看著他們,“我有什麼能幫到你們的嗎?”
“你有聽說過最近發生在這個地區的兩起案子嗎?”亮了證件後,morgan問道。
“當然有,因為這件事,最近來祈禱的人多了很多。”牧師拿著蠟燭給架上添燈,“願主保佑他們。”
“關於驅魔,你瞭解多少?”morgan把幾張兇案現場的照片遞給他,包括了幾件他們還原的兇器。
牧師的手抖了抖,從口袋裡拿出了眼鏡戴上。看清了照片後,他的眉皺的很緊。
“我瞭解的不多。事實上有資格從事這項工作的人,都是遞交申請後,教會委派下來的驅魔人。”他把照片還給了morgan,握著十字架的同時,在胸口划著十字,嘴裡唸唸有詞。
reid換了個問法:“最近有人因為驅魔這件事找到過你們嗎?”
牧師看著他,似乎在回憶:“總會有幾個。但他們中沒有一個是被附身的。”
“你怎麼看待被惡魔附身這件事?”morgan問道。
“調查很重要。驅魔是個很謹慎的過程。”牧師一臉平和地回答,“一般來說,我們會先勸說那些自認為被惡魔附身的人,接受健康調查。”
他把畫壁兩端的燈全都點亮,然後放下了蠟燭,“他們中的大部分可以歸因於身體機能失調或者生病,還有一些能用精神病學來解釋菩提劫。所以,他們沒人需要一個正式的驅魔儀式。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沒有受到惡魔的折磨,只是沒有附身這麼嚴重。這時候,透過日常的禱告就能有效地幫助到他們。”
更多的時候,惡魔只是心魔。
morgan和reid交換了一個眼神,暫時先走到一邊。
“不是他。”morgan說道,“他說起驅魔的時候,肢體動作很自然,語言也很平和,這不符合我們的側寫。”
reid抿抿唇,點頭。他同意他的說法。
再次來到在胸口划著十字祈禱的牧師面前,他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教區之中有沒有對驅魔特別熱衷的人?”
在牧師搖頭之前,morgan補充道:“他35到40歲,單身,白人,身體瘦弱,可能長期受病痛折磨。”
“他的社會地位不高,面臨著債務危機,甚至領著失業補助。他看起來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可能會經常來教堂,但從不與人結伴,也不會主動與人交談。更多的時候,他會一個人坐在角落。直到所有人都陸續離開後,他才會站起來。”reid說道。
“請再想一想,這很重要。他對對稱的東西非常著迷,甚是到達了狂熱的地步,有些東西歪了,即使沒有人注意到,他也會忍不住去調整。”morgan再次補充,“你很可能跟他交談過,即使這並非他所願。他一開始會很沉默,但說起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或者直接談論到驅魔的時候,整個人會像突然開啟了開關一樣,變得十分激動。”
“威廉·埃文斯!”牧師說出了這個名字,難以置信的表情後,試圖讓自己恢復常態,“他是所有被拒絕驅魔的人裡,最堅持不懈的一個。但我已經將近3個月沒看見過他了。”
道謝後,兩人快步走出了教堂,鑽進了車裡,向hotch彙報情況,同時讓garcia調查這個傢伙的資料。
“威廉·埃文斯,38歲。他先天不足,是醫院的常客。”garcia已經調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