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錢能夠解決了。”
那律師略微思考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說到:“我明白了,羅老師。根據加拿大的法律,明知觸犯了法律之後,如果留下來,那麼罪責會減輕。反之,如果觸犯了法律之後逃逸,罪加一等,這罪加一等最少也要多判9個月,最多會多加三年。實際上羅老師你之所以走正常流程,就是為了等他逃吧。”
羅律師壞笑著點點頭:“看來你也快要把加拿大法律吃透了。”
那助理被羅律師誇獎,他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隨後笑著說道:
“不過羅老師,我們明明現在能夠制止他逃走,卻非要等他逃走的時候再去想辦法控制它,這會不會被辯方律師說成是故意誘惑他罪加一等?我想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但如果辯方律師走投無路的話,也許會選擇這個可能性。”
羅律師搖了搖頭,依然是帶著標誌性的壞笑說:
“我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直接或是間接接觸,何來誘惑之說?”
“就算我們調查過他的資料,但這只是我們調查取證的正常流程,何來誘惑之說?”
“再者說了,面對這樣總是以造謠來牟利的傢伙,天知道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會不會使出更加惡劣的更加暴力的手段,萬一他有槍呢?說不定他手裡還有人命案呢?”
“面對這樣一個也許擁有未知暴力傾向和武器的嫌疑犯,換成任何人是不是都會產生慌亂與恐懼?”“人在荒亂和恐懼之中,是不是會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與選擇?”
“就算我們知道他要逃跑,但是我們出於一個正常人類的樸素情感,是不是有可能會害怕?是不是有可能會慌亂?一慌亂是不是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與選擇?”
說到這裡,羅律師兩手一攤,帶著壞笑,以誇張的語氣說:“我當時害怕極了呀!”
那助理聽到這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羅老師這話聽起來就像是歪理。
讓人一聽就想反駁他。
可問題是他這聽起來像是歪理的話,無論是按照加拿大的法律,還是按照人之常情,都是句句在理的。
根本不給你留任何一點反駁的餘地。
助理由此也更加佩服羅老師。
難怪在美國這些年,他幾乎戰無不勝,在美國法律界闖下了赫赫威名。
曾經的美國總統在卸任之後,面臨了13項罪名的指控,他打算花重金請羅律師為他辯護。
這幾年也有很多美國的各界名人明星,在面臨訴訟的時候想要找羅律師辯護。
由此可見羅律師所帶的法外狂徒張三律師團在美國名氣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