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文戴上了手銬,“法律程式,沒有辦法。”
簡平文但覺向海對他還是留有情面的,心裡更加不擔心了,所以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我一直遵紀守法,當然也就心中無愧了!”
待給簡平文戴好手銬,向海突然道:“盧殷在死前找過我,還給了我一個內容豐富的隨身碟,我看了一下,嘖嘖,果然很詳細,我當然不敢自己定奪,所以我聯絡了國際刑警,他們的人也在警局等著呢!”
“什麼!”
簡平文大驚失色,沒想到向海還留著這一手,可是自己已經被向海控制住,根本連回旋的餘地也沒有了。
“哎喲,我還忘了說,殺死盧殷的兇手已經找到了,據他交代跟您也有牽扯呢,這下子更麻煩了!”
簡平文已經呆若木雞,今天一天,他從極致開心到極致絕望,就好比先給了把火,又放在了冰庫裡,連意識都麻木了。他突然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這所有的一切,包括簡修純受傷逃走,都是簡修純安排好的,而自己只不過是心甘情願地走進了這個套子,估計自己在美國留的那點兒退路也被他控制了吧。
簡平文木然,被身後的警員推著往外走,經過許繼身邊時,許繼突然說:“簡爺放心,美國那邊的產業,簡少早在前兩天已經派人去安頓好了,簡少會好好給您打點警方的事的。”
簡平文面如死灰,沒想到自己這麼簡單就到了這一步,居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聽許繼這麼說,他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簡修純不愧是簡家的人,比狠心沒有誰比誰差。
向海帶走了簡平文,卻故意忽視了在一旁呆若木雞的吳經理。等他們一離開,許繼陰沉著臉,露出一個充滿戾氣的笑對手下使了個眼色說:“好好照顧吳經理,簡少的傷多虧他呢!”
吳經理“啊”的大叫了一聲,嚇得暈了過去,當然,對簡修純忠心耿耿的那些人,一定會好好“招待”他的。
所有的事,終於在簡修純的意料中雨過天晴。儘管如此,簡修純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全淺淺就在許繼到的時候先行回了家。
事實上,她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撒千亦。
她到那兒發現撒千亦正在收拾行李,見全淺淺來了,他彆扭地低下頭去。
全淺淺上前一步蹲下,討好地說:“你收拾行李幹嘛?要出去旅遊嗎,我陪你一起去!”
撒千亦隔開全淺淺伸過來的手,突然很正經地看著全淺淺說:“這一個晚上我想了很多,突然發現自己很無聊。我想開了,與其讓你愧疚著,還不如讓你感謝著,全淺淺,我想換個環境看看,要是能忘了你最好,要是不能……”說到這裡,他低下頭去,掩下了眼中忽閃的光芒,“我也要有點兒成就再說!”
他隱藏了一個秘密,他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義大利呢。
而全淺淺毫不知情,她被這個男孩子突然的成長驚呆了,心裡的感動無法言說,她知道她永遠也忘不了他了,她在她的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給他留了一個位置……
三個月後,飛機場候車室。
“醒醒,登機時間到了。”
某女人嚶嚀一聲繼續睡。
“哼!”簡修純驀地起身,“還裝睡?雲朵兒已經一連給你開了三場送別會了,你還想要怎麼樣!難道她不來你就不走了?”
全淺淺再也裝不下去了,她故意摸摸還很扁平的肚子,生氣說:“對,人家出國大隊小隊地送行,可是我走就乾癟癟的一個人也沒有,我不開心!”
“韓得意懷孕了,你爸媽已經先一步去了義大利;雲朵兒說了受不了送別的場景,今天不來了,剩下的就是……難道你在等他!”簡修純的臉色開始不好,聲音也陰測測起來。
“哪有!”全淺淺立即否認,可是某個愛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