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弄得不歡而散。”說到這兒,雲朵兒突然關切地看向全淺淺,因著這一注視她才發現全淺淺的臉頰紅著,“回去,這事有得傳了。你的臉怎麼紅了,難道……”
全淺淺笑笑說:“這個是第三者的獎勵和證書,呵呵!”
“你還有心情笑!話說,我想了一下,剛剛那個人不就是在零點遇到的那個嗎?你肯定早就認識了,還不好好交代!”雲朵兒看著全淺淺比一個威脅的手勢
。
“什麼這個那個的,回去說,回去說。”
回去後,全淺淺免不了把事情的前後因果告訴了雲朵兒,只是隱瞞了她和簡修純的那些個不純潔的接觸,汗,是實在說不出口。
果不其然,第二天,全淺淺就覺得同事們看她的眼神很不自然。她也沒放在心上,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沒想到中午就接到了她爸的電話,讓她趁休息的時候回去一次。
全淺淺隱約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心底暗歎了口氣還是回去了。
她媽媽當然也在,看見她只是不住嘆氣,“這兩天家裡發生的事太多了,你爸他有點兒難以接受,你和他聊聊吧!”
韓文秀去廚房洗碗,全淺淺就進了她爸的書房。
全付梓沒有像以前一樣溫和地說“淺淺回來啦”,他坐在辦公桌前翻著一張報紙,臉色陰陰的。
“爸!”
全付梓抬起頭來,全淺淺順眼一瞥,報紙上醒目的一個新聞跳進視線——情殤,季又夏神色蕭條。
果然。
“唉。”全付梓嘆了口氣,“坐下說吧。”
全淺淺聞言坐了下來,全付梓重又嘆了口氣才說,“這兩天為得意的事情,我很心煩也沒管到你,再說你也大了,有許多事情我想我不說你也該知道怎麼做才是。”
全付梓看著全淺淺的目光中是掩不住的失望,那目光讓全淺淺的呼吸頓了頓,咽喉處好像僵直了,吸一口氣都像吞嚥硬物一樣困難。她最怕這樣的目光啊,感覺最後的處所都在動搖,退無可退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我……”她只說得出這個字兒。
“淺淺,這麼多年我們一家過得還算幸福,可是又夏她……是我愧對她了,好在她現在也有了一點兒成就,我們應該祝福她,而不是……”全付梓可能也在考慮措辭,如果直接說全淺淺橫刀奪愛,也怕傷了她的自尊心。
“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回學校了,下午還有課。”全淺淺無力地站起來。
她喜不喜歡向海,或者向海喜不喜歡她,這些從來就不重要。因為愧對季又夏,她的退讓似乎是理所當然的補償。那麼她呢,她難不難過,想不想要,能不能放,誰來關心?
全淺淺覺得自己的頭酸得難過,她出門的時候韓文秀喊住了她,告訴她韓得意約她星期天一起看訂婚禮服的事情。全淺淺要出門,她欲言又止,“淺淺,又夏她……”
“我知道的,媽,你放心。”
“淺淺……”
“沒事!我走了,下午還有課呢,星期天回來再說吧。”
全淺淺逃也似的離了家,最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可是還得過。
回到學校,
全淺淺的心情很煩躁,上課的時候居然讀錯了幾個字,學生指出來後,她又羞又愧索性跟學生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讓學生做了二十幾分鍾作業。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全淺淺約了雲朵兒一起出去吃飯。兩人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麵館邊吃邊扯,全淺淺很想跟雲朵兒說說自己的事情,可是,唉……不過,跟雲朵兒吃了飯後心情也好多了。
兩人吃完後又在附近逛了逛,直到天黑了才回宿舍。
全淺淺開了門,只見一個人影一閃,她正準備大叫,嘴被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