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說她的壞話,而且有了領導的帶頭點評其他人怎麼好反駁領導的觀點。總之,成功,而且很成功。
慶祝是必不可少的,當然領導慶祝領導的,她慶祝她的。
全淺淺難得請一次客,雲朵兒是最大的功臣必不可少,為了感激向海的零食和書,他也是要請的,撒千亦的小鬼頭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也死皮賴臉要跟過去,沒有辦法也只好帶上他,其實還有一個最需要感謝的人,可是全淺淺卻沒有勇氣打他的電話,他一定很忙吧!
全淺淺本來想好了要去“八大碗”的,可是坐在向海的警車上,“烏拉……烏拉……”一陣就到了“皇城”。“皇城”啊,向海也忒黑了,以她的工資水平她請了這一頓,這個月以及下個月都得靠學校發的伙食卡度日了。但是,看雲朵兒和撒千亦都走得心平氣和的樣子,她實在不好意思拉著他們去別的地方。
從地下停車場下了車後,撒千亦早熟門熟路地走進去了,雲朵兒邊走邊和向海聊著以前學校的事情,兩人也一路進了門,只有全淺淺邊走邊想著兜兜裡的票票。
“啊……”全淺淺只顧低頭可憐卡里存的幾千塊錢,不注意竟然撞上了前面的一個人。她的腳步一個踉蹌還沒有站穩,那人又是猛的一推;全淺淺立馬向後倒去,因為毫無防擋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噼裡啪啦”一陣不知哪國的國語,全淺淺聽不懂,卻知道那肯定是在罵她。全淺淺本來還想道個歉的,被她這一推一罵一丁點兒歉意也沒有了。
全淺淺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和顏悅色地說:“撞在一起是我一個人的錯嗎?你孃的眼睛瞎的啊!”
外國友人很明顯也聽不懂,她瞪著雙田螺似的大眼睛拽拽地甩了全淺淺一眼,扭著淨重超過一個野豬頭的臀部,搶在全淺淺前面走了進去。
一缸子的醋,誰釀的?
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是誰?
我知道,不管是誰我都沒有生氣的理由。是的,我沒有生氣,真的一點兒也沒生氣,我只是討厭這音樂,討厭這桌子,討厭這杯碗茶碟,也討厭杵在我面前的G男女!
——全淺淺
“怎麼這麼慢?”原來向海見全淺淺好長時間沒上去,又回頭來找她。
全淺淺撇撇嘴,瞄了一樣從自己面前走過的某金髮碧眼的高挑美人道:“想GD個美人兒的,誰知道被美人兒的小腿兒尥了一腳。”
“呵呵,好啊,GD個來,我們NP啊。”向海半真半假地調笑,他順著全淺淺的目光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眼中神色莫測。這樣調笑的話,在全淺淺聽來全然沒有一點兒曖昧的意思,反而越發的舒心,她開始懷疑或許從一開始她想從向海身上獲得的就不是愛情,而是這種可以隨便玩笑,比朋友多點兒比愛人少點兒的關係。
所以她任由向海牽著自己的手,那麼自然地讓他帶著她走進電梯。
餐廳在二十四樓。“皇城”出了名的會按照季節的不同更換環境設計,就像現在它就是暖色調的,坐下來就覺得懶洋洋的胃口大開。全淺淺一直覺得中餐廳遠比西餐廳人情味足,這也是她喜歡中餐的最主要的原因。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攜手而來,雲朵兒和撒千亦都是微愣,尤其是撒千亦眼睛黑得深不見底,他唇角的笑意更是詭異非凡。
“點好菜了嗎?”
“還沒,這不是等你嗎?”
全淺淺在雲朵兒身旁坐定,雲朵兒把選單遞給她,她還沒拿到手就被向海從中短了路。“主隨客便,今天應該由我們點。”
全淺淺一頭黑線,向海肯定知道她如果看了菜價保準兒飯都吃不下去,話說在皇城只點一碗兒麵條不知道行不行?
撒千亦居然不說話,全淺淺覺得很奇怪,她側頭問道:“撒千亦你想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