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得痴肥,又鋪了地毯,倒是一點都不疼,腦袋臥在秦舒裙擺前面,聞了一股香味兒,抓著裙子聞了一把:「這不是胭脂香,是瓜果香味兒。」
秦舒噁心極了,往後退去,只是裙擺叫他緊緊抓住,生生把那鑲邊都撕下一圈來,她轉頭對那府兵厲聲道:「還不趕緊拉出去,陸賾留你們在這兒,莫不是留你們看著旁人來撕我衣裳的?」
那兩人也不敢得罪胡廉,只得半哄半拉地叫他出去,只他死死躺在地上,倒叫旁人拉不動,嘴裡還說著下流話:「美人兒,過來叫哥哥我香一香,不止起來,還抱你到床上去……」
秦舒冷笑一聲,瞥見紅泥小爐上,接了一碗滾燙的開水,潑過去,頓時便聽見殺豬般的叫聲。
胡廉撲騰著站起來,徹底清醒了,罵道:「你這婊、子,既到了這個地方,裝什麼貞潔烈婦?本公子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一面衝著外面叫人:「來人,把這賤人給爺捆起來。」
他這樣的人,惹是生非,家裡人只怕他吃虧,倒是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時時刻刻跟著強幹的家僕,他一喊,便立時衝進來五六個人,倒把那兩個軍戶看押起來。
一個人拿了兩根指頭粗的麻繩把秦舒捆起來,推攘到床上,胡廉叫燙著大腿,走路一瘸一拐,伸手摸了一把秦舒的臉頰,偏頭吐出口濃痰:「呸,這年頭,當婊、子也當得高貴起來,對著客人也挑挑揀揀起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千人騎萬人跨的東西,爺們兒今天教教你規矩。」
那兩個府兵叫三四個人押在地上,見胡廉竟然把秦舒捆起來,動手動腳,驚得大喊:「胡公子,我等實是總督大人留在此處的,這位姑娘是總督大人內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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