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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頁

珩哥兒抿抿唇,不說話。

秦舒道:「可是娘現在看珩兒這樣懂事,卻感到十分心疼啊。」她鄭重地望著珩哥兒:「娘親不需要你懂事,只要我的兒子能像從前一樣開心。」

珩哥兒低著頭,不叫秦舒看到他流淚,只是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嗯!」

秦嬤嬤欣慰地站在一旁,秦舒吩咐她:「嬤嬤待珩兒去睡吧,今兒太晚了就別看書了,仔細眼睛。」

秦舒暈暈乎乎到思退堂的時候,已經下半夜了,她撐在桌上灌了兩大杯茶,就見陸賾一身中衣出來,打橫攬了腰,往拔步床而去,問:「你要去蘇州?」

秦舒不回答,臉發燙,枕著冰冰涼的緞子,舒服極了。

陸賾逼上前來,銜住秦舒的耳垂,引得她一陣戰慄,醇厚的聲音又問了一次:「嗯……你要去蘇州?」

秦舒呼吸聲漸漸加重:「放妻書已經寫了,我想去哪兒都可以。」

第114章 陸大人,過時不候了

陸賾停下來, 抬頭見秦舒醉眼迷離,連脖頸處都染上胭脂色,倘若是往日他哪裡肯忍, 只是他受過大教訓, 知道硬來必定是不行。

他低下頭,輕輕吻下去, 不輕不重、不急不緩,自己還未如何, 倒把秦舒撩撥得不行, 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身子還沒好全, 等調養些日子再去如何?這時節路上也熱, 免得暑熱。」

哪裡還沒好?明明大夫都說了,脈象如常, 起居飲食如常,倒不必吃藥,連藥也不開了, 怎麼沒好全呢?這幾日,腿腳也恢復了, 雖不能多走, 但十幾二十步還是沒問題的。

秦舒舒服得輕輕喟嘆一聲:「差不多已經好了, 坐船去, 又不累人。」

陸賾道:「起碼多跟循兒、珩兒多相處些日子再去, 你一去便一年半載, 回來的時候必定又生疏了。」他不說自己, 只說兩個孩子,委實知道自己是沒什麼份量的。

秦舒果然偏著頭想了會兒,道:「叫他們跟我一起去?」

陸賾不說話, 哪裡肯呢?叫兩個孩子跟著去,回不回來都說不準了,搞不好一年半載變成了三年五載。

秦舒伸手,湖綢似的衣袖滑下,露出兩隻玉臂來,去按陸賾的皺眉,輕輕嬌哼一聲:「說什麼都依我,現在不如自己意了,又擺臉色給我瞧?」

她的手從眉心劃過,沿著耳後一路向下,從領口處探進去,在緊實的腰肌上打旋,引得陸賾小腹一陣發緊。

陸賾曠了這許多年,哪裡經得住如此撩撥,連聲音都發顫,喚她的名字:「秦舒……」

他自己已然受不住了,嘴上猶道:「陸某既已放妻,又豈可輕薄你。」

秦舒聽罷,抬眼,都是笑意:「說得是,江南什麼俊俏的郎君沒有,你我這樣倒不清不楚了。」

說罷收回手,把陸賾散開的衣襟繫好帶子。

陸賾一時被她將在那裡,下身似鐵,偏偏自己嘴上逞強,一時間起也不是,俯也不是。僵持了一會兒,見秦舒臉上閒閒帶笑,低聲喚:「夫人!」

一隻手試著探進衣襟裡,見秦舒並不反感,手掌輕輕的攏住,指腹間的薄繭微微摩挲。

秦舒酒後自有一股無雙的媚態,雙手環著陸賾的腰,抬頭吻了上去——人生苦短,長日須歡。

陸賾見她破天荒地主動,心裡大喜,嫌衣衫礙事,一邊輕撫玉膚,一邊剝了內衫小衣,正至興處,便聽得外頭水袖喚:「大人、夫人,宮裡來人了。」

秦舒還未如何,陸賾已經黑了臉,帶著怒氣道:「真是晦氣!」

這是後半夜了,宮門已經落鑰,此刻出宮門宣召必定是要緊事。

陸賾自覺前頭一番功夫白做了,自己反而半點沒有紓解,也只得下了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