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子百家中有一家極為特殊,那就是兵家,他們不修內力,卻煉武膽】
【從一顆武膽開始,到兩顆武膽、三顆武膽……等他們練到渾身是膽,只靠著一身氣血就能殺的神鬼辟易】
【但這種法子在如今的兵家已經近乎於失傳,和儒家的文宮一樣,都成了歷史中的塵埃】
【曲呈感知到你身上的內力已經告罄,氣血卻突然活躍起來……他沒見過能把縱橫術修煉到你這個境界的人,只能猜測你是不是還藏了幾顆武膽】
【你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展開了最適合你施展氣血手段的形態】
【擀筋拔骨,如古之神魔】
【這時的你比車城的城門還要高上許多,這樣的體型……極限情況下你能維持半刻鐘之久】
【曲呈瞬間奏響了霸王卸甲,但他此時竟然洩不動你的氣血,你橫著豎著,全身都像是扎滿了釘子一樣,把氣血牢牢地鎖在了體內】
【哪怕變大到如今這個形狀,也沒漏上一分】
【你手持巨刃向著曲呈當頭劈下,這一刀像是能削平一座小山丘……】
【“刀兵者不詳之器,當棄之!”一道朗聲傳來,你的紫刃瞬間脫手,掉在了地上,沒能斬掉曲呈】
【一人手持書卷,握殘劍而來,正是君子劍顏暗礁】
【他頭上的紫冠被人打飛,腰間的青鳥玉也只剩下根紅繩,衣襟染血,瞧上去好不狼狽】
【“秦攸之在哪?”顏暗礁的聲音中帶著讓人順從的力量】
【你此時渡過了六苦,心智堅定,更兼自然虛白妙法在,沒有被他蠱惑,反是一拳掄了上去】
【你和顏暗礁交過手,知道他的弱項……此人力量不夠大,當以無匹之力碾壓之】
【不需要用刀,以你現在的體型,掄拳頭這位都吃不消】
【“莫把吾忘了。”】
【曲呈尋了個安全的位置,啟奏“陽春白雪”,用獨佔鰲頭之式去抗你的拳頭】
【這招過去能壓你,但在你渡過六苦,縱橫術大有突破之後就很玄乎了,你改拳為掌,一掌拍下,不止拍碎了剛剛聚起來的音浪,還逼得曲呈不得不改變位置躲避你的攻擊】
【顏暗礁在這期間斬了你幾劍,不能說是刮痧,只能說是還沒有樊雙英撓癢癢給的勁大】
【紫電感知到你的需要,又回到了你手裡,而它斬擊的目標,是那個狀態看上去不是很好的顏暗礁】
【他現在還不想送死……沒有任何意義,他身上的傷全是登山境造成的,還都是那種復活之後無法痊癒的傷情】
【送命是白送】
【一個帶著破斗笠的男人出現在了場中,站在了顏暗礁的身前,握拳直著打出,土黃色的拳意勾連成一個巨大的拳頭和你的紫電碰到了一起】
【你的手被震的有些發麻,而那個和你拼力氣的男人更慘,一擊之下被鑲進了地裡】
【你認出了這個長著酒糟鼻和雷公嘴的男人】
【“孺子牛……”】
【他少了一臂,身上的傷勢看起來比顏暗礁要嚴重的多,胸膛賣力的起伏,像是隻剩那口氣撐著命】
【他比顏暗礁趕到這裡還晚的唯一理由,就是他實在走不動了,需要一些時間休息……】
【“孺子牛,顏暗礁。”你默默唸叨了一遍這兩個名字】
【他們會出現在這裡,就代表無常鬼這道防線也被人突破了】
【“那麼太長青和趙偏春還活著嗎?”你如悶雷般的聲音響徹在眾人的耳朵裡】
【“讓你失望了,我們還活著。”】
【人未到,趙偏春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
【大約一息後,他和太長青才算是進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