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看都懶得再看,一擺手將那失魂之人恢復神智,擺著頭說道:“都下去吧,做自己該做的事,若讓我再發現你們胡言亂語挑撥長老之間的關係,休怪我將爾等形神俱滅。”
眾人誠惶誠恐地退下,生怕惹到了這年輕化的館主。
見到外面亂哄哄的,水笙出來看了看,看到眼前這位俊美少年,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稍顯遲疑地說道:“金言?是你嗎?”
金言神色微變,笑著點著頭,走上前去擁抱他說道:“水笙,我成功了。”
二人隨即叫出眾長老,也不管他們驚疑的眼神,只對他們說道:“都聽好了,對外只宣稱館主金言誤食禁藥長生果而暴斃,切勿將我返老還童一事說出。”
木意不解地問道:“為何?”
金言微眯著眼,神色縹緲地看著遠方說道:“只管照著做就是,切不可對外聲張。藉著這次返老還童重生的機會,我想看看,有多少人在覬覦我七聖館的勢力。”
眾人點著頭,知道他定有第二份計劃,也不再多問,轉身便退下去吩咐各弟子了。一定會有些勢力會趁此來犯的,我們且守株待兔來看看吧。
清玄教內,還沒走近安寧堂便可聽到新元連綿不斷的哀嚎聲。
“嗚嗚,寫個書法都要背這些理論,煩死了。”
“吵什麼吵,這《筆論》乃是經典之說,再不好好練誦就給你加倍。”
“哼,就知道以大欺小,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看我這小手都變紅了,肌膚都黯淡了呢。”
“。。。。。。”
“淨空師兄。麼麼噠,呱呱呱,就休息一會兒啊。”
“再這般呱躁我就脫褲子打你屁屁了。這可是師父允許的。”
“哼,老禿驢教出來的小呆瓜,沒一個好貨。”
“說什麼呢。”
“我說書呢,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後書之;若迫於事。雖中山兔豪不能佳也。夫書,先默坐靜思。隨意所適,言不出口,氣不盈息,沉密神采。如對至尊,則無不善矣。為書之體,須入其形,若坐若行,若飛若動,若往若來,若臥若起,若愁若喜,若蟲食木葉。若利劍長戈,若強弓硬矢,若水火。若雲霧,若日月,縱橫有可象者,方得謂之書矣。師兄,你看我背得怎麼樣?”
淨空反覆檢查了幾遍,竟無一字錯漏。不由得怒由心生,又壓著性子拍著他的頭說道:“小王八。竟然故意拖延時間玩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新元哈哈地蹭著淨空的衣服說道:“哎呦,師兄火氣好大哦,人間這不是背會了嘛,這也要受罰啊,來吧來吧,盡情的蹂躪我吧,我不會告訴師父的。快點來啊,人間都快受不了了。”
淨空一臉尷尬得不知所措,這小傢伙越發淘氣,真是寵寵就使小性子,自己拿他是越來越沒辦法了。新元使壞似的在淨空下面有意識地亂蹭,時不時地還輕挑幾下,淨空感覺身體莫名其妙的悸動了一下,一股無名火在周身晃盪,身體的溫度都跟著變高了,神智微末有些飄忽了起來,他久居教內,未知人事,那方面的事知道的還不如新元從其他人和書裡看到的多呢,所以不疑有他,只感覺被這小傢伙蹭的好舒服,但他天生神識清冽,智慮單純,所以稍稍運功便把那團火給壓了下去,任這個小傢伙在自己身上亂動著。
新元見他只是笑笑,也沒什麼大動作,頓覺無趣,不由得跑到一旁吃起了糕點。淨空將書收好,對著他說道:“早點背完不就好了,本來還想著帶你去後山打獵的,現在都這個點了,看來是去不成了。”
新元一聽,連忙跑過去裝著無辜的表情說道:“恩恩,大師兄最好了,去嘛去嘛,天還那麼早。”
淨空輕輕笑了一聲,不說話,看這個小妖精能磨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