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可是女孩子呢。女孩子應該矜持嘛。
“我錯了,我知道了。機場那天不該跟你那麼兇。要不是我也經歷了跟你類似的經歷,我還不懂得你為什麼對裴全那麼上心。親身經歷後,我明白了。其實,我倆是一類人,嘴上如何的狠,心裡還是柔軟的。明知過去的已經成了歷史,不可能再複合。可聽到求救的電話,還是跑出去。只是不想她受傷害。我對她好,陪著她在酒店過了一夜,又陪她到醫院,無關愛情,只是出於良知。”
幸福緩緩流著淚,一言不發。
路璐感覺自己胸前一片溼熱,他抬起她的臉,吻上她的眼,想要吮去她委屈的淚水。誰知,他越是賣力,她的淚水湧出來的就越多。乾脆,他一用力,就把她拖上床。
幸福啊了一聲,其他的抗議則被他堵進嘴裡。
衣衫一件一件飛下來,零落地躺在地上。
“不行,不行。”幸福趁著換氣的功夫抗議。
“怎麼不行?男人最介意女人說自己不行。”他忍不住了。他已經多少天沒抱著她,沒聽她說話了?現在,他不但想抱著她,想聽她說話,還想聽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
“你身體不行,還 發燒呢。”
“不礙事的。你隨了我心願,我保證再也不發燒。”他氣息急促,有些忍耐不住了。唇,飢渴,心飢渴,手也沒閒著,在她身上燃起熊熊大火。
“我不是藥。”
“你是,你是我的靈丹妙藥。是我的心肝,我的寶貝。”
“肉麻。啊!”幸福猝不及防間,他就擠了進來。多日的分別,他貿然的闖入竟然讓她有些不適應。
路璐也覺察到她的緊張,她絞得他有些疼。他心肝寶貝地親著她,哄著她,直到她放鬆下來,柔軟的腰肢如春風拂柳,開始微微擺動,似在邀請,似在回應,他確定她準備好了,這才開動馬力馳騁起來。
幸福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覺得好像他們二人在花灑下衝澡,他抱著她,他埋在她體內,就連洗澡的功夫也不耽擱,像是沒吃飽的流浪漢。
路璐將二人身子擦乾,抱著她回到床上。她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眯著,在下眼瞼投下一片小小陰影,似半彎月牙。粉嘟嘟的唇抿著,如毫不設防的孩童。
他捧著她粉嫩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就那樣痴痴地望著她的睡顏,心裡無限滿足。
看了半晌,想起最重要的事。
夜,有些深了。
路璐卻睡不著。他將幸福的被角掖好,悄悄來到客廳,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他忍耐不及了,只有三更半夜救助於家裡人。上了年歲的人睡眠少了,睡得也淺。這個時候,即使老媽睡了,也是剛睡。
今天,他趕得還巧。路父來電話說晚些回家,路母就親自下廚給老伴兒熬了些醒酒湯。當座機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她剛把湯熬好。接起電話,聽事兒子的聲音,心裡納悶兒。兒子一般隔天一個電話,昨天兒子往家裡打的電話,怎麼今天又打了呢?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這麼一想,腿就開始哆嗦。她就勢坐進沙發裡。直到兒子愉快的聲音傳過來,她的心才安穩下來。
“老媽,打擾你了吧?我告訴你好事,我跟幸福和好了。”
“臭小子,和好了就深更半夜嚇人吶?”路母嗔怒地罵了兒子一句。
路璐在電波那端吃吃笑。“老媽,不打擾不行啊。媳婦娶回家才算媳婦。”他難得露出耍貧嘴的孩子一面,“怎麼辦?你們二老是不是該主動上陳家提親去?這可是為了你們能順利抱上孫子的千秋大業。”
路母想了一下,便將那天他們去陳家回來,在村頭幸福說得那番話。
“那丫頭把你爸我倆損得臉跟茄子皮似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