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開了,趁著年輕,多經歷一些事,也不是壞事。以後,她要兢兢業業工作,美美地生活,該美容就美容,該逛街就逛街,不能跟棄婦似的,自艾自憐。
女人自己都不知自愛,還指望男人去愛?她要先愛自己,然後,再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男人嘛,去了穿紅的,就是掛綠的。她要趁著年輕,享受美好生活。
李俏見她的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頓時眉開眼笑,“想去夜店?好啊,我倆一起去,沒準還有豔遇呢!”說著,目光落在岸邊,拉捅了捅陳幸福,朝著岸上努了努嘴, “你看游泳池邊長椅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很有型?”
幸福順著她目光望過去。
確實是一個有型的男人。肌肉緊繃結實,胸前的六塊肌尤其引人矚目。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泳褲,顯得整個人更加有型筆挺,還帶著神秘。
“不過,他帶著的那個金項鍊,有損他整體形象。”幸福打量幾眼後下評論道,“這個人的審美觀點不怎樣,那麼俊的型男,怎麼帶一個狗鏈粗的項鍊呢!”
李俏又掃了那男人幾眼,覺得幸福的話在理,也點了點頭,“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唉,快看,他朝我倆這邊看呢。”幸福推推李俏。
李俏驕傲地揚揚頭,“那是必須的!沒看我倆是誰呀!我倆是人家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美女。看我們身子多有料?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瘦……”
幸福對她王婆賣瓜的精神自感無顏見江東父老,斜眼瞅了一下她平坦的飛機場,撇了撇嘴,“牛奶木瓜還得繼續吃啊!”
“陳幸福!”李俏最怕別人拿她胸脯說事,偏偏這個該死的陳幸福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低喝了一聲,又在幸福大腿上掐了一下解恨。
幸福疼得一哆嗦,剛要跟她辯解,就聽李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你看我胸脯像飛機場不是?我照樣有本事勾男人,你信不信?”
幸福身上女孩子的嬉鬧細胞也被她勾得覺醒,好久沒這麼快樂了,見李俏信心滿滿,躍躍欲試的樣子,她隨口說道:“你要是能把帶狗鏈的男人勾來,晚上我請你吃大餐,怎麼樣?”
“好。”李俏摩拳擦掌,“我爭取把他勾過來,還要讓他主動獻身,怎麼樣?”
“主動獻身就免了。你最好能勾住他,把他的那條金鍊子勾來算你有本事。”
若是真把金鍊子勾來,那她們晚上吃大餐的費用就夠了。幸福壞壞地想。第一次這麼開心的逗弄別人,她有種當壞孩子的感覺。
從小,她的生活就中規中矩的,因為爸爸是老師的緣故,她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每年都在班級前幾名。
至於調皮搗蛋之類的事,很少做。小時候,偶爾幹了幾次壞事,比如說爬樹掏鳥蛋啊,跑到李爺爺家裡偷香瓜啊,被家裡發現,父親訓斥她幾句,她就不敢了。
長大了,兒時的那些童心童趣也隨著年齡被壓在心底深處。今天,難得有這麼一次做壞孩子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帥哥,過來!”在她沉思的時候,李俏已經開始了勾引帥哥的行動,幸福看著她朝著那肌肉型帥哥不停地勾動手指,還軟綿綿喊著,“帥哥,教我們游泳,好不好嘛?”
幸福被她甜膩膩的嗓音膩味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差點兒就被雷倒水裡。她想退縮了。
看看自己現在的行為,跟那些混跡街頭的小流氓有什麼差別?不同之處就是她們是女流氓,調戲的是男人而已。
幸福的臉有些熱,覺得她們玩兒的有些過火。她伸手在水下輕輕掐了李俏的腰,“別逗他了,大餐我照常請。”
李俏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