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但也足夠幫助他壓制傅君卓一部分的實力。
“吟!”奕劍出鞘,傅君卓整個人變得鋒芒畢露,身上那股心劍小勢也是不斷的升騰,彷彿要撕破雄闊海身上凝聚的勢。
“轟!”雄闊海身上凝聚的軍中大勢,狠狠的與心劍小勢撞上,他更是彷彿一頭雄獅,咆哮著衝上去,一條鑌鐵棍,彷彿一條狂龍,捲動著一條條洪流,朝著傅君卓揮出,那股霸道的神力,更是彷彿要將她粉碎。
傅君卓感覺著心劍小勢一陣動搖,身上那股鋒芒之氣,也是一陣不定,雄闊海那股大勢壓迫之下,讓她感覺著心劍似乎受到不小的影響,不過她畢竟是大宗師層次的高手,雄闊海的棍法雖然了得,可在她眼中,卻是破綻處處,若非是他神力驚人,她絕對可以分分鐘的破掉他的棍法。
傅君卓暫時避開雄闊海的鋒芒,消磨著他的力量,雖然雄闊海根本傷不了她,卻讓她覺著很憋屈,若非是兩軍陣前,受到雄闊海身上那股大勢壓迫,她又豈會如此狼狽,以她的勢力,斬殺雄闊海,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這讓她很討厭這些軍中大將,不過借勢而已,算什麼真本事?
幾輪攻擊下來,雄闊海都沒能夠傷到傅君卓分毫,這讓他有些急躁起來,棍法變得更加的錯漏百出。
傅君卓眼中流露出一縷精光,她手中的劍遞出,那份鋒芒追向雄闊海,逃過棍法的漏洞,刺向雄闊海的心臟。
那份鋒芒之下,雄闊海開始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傅君卓的劍法,簡直是妙到巔峰,讓他生出一種無法抵擋的感覺,所以,他只有退了,交手到現在,他第一次後退,將主動還給了傅君卓。
失去主動之下,雄闊海完全落入傅君卓劍法的打壓之下,他的棍法,僅僅只能夠勉強的護住自己而已,只是這門下去,他遲早被會傅君卓的劍法吞滅,而且他的神力,也在這樣的過程中不斷的消耗著,鑌鐵棍上的力道不斷的減弱著。
“心劍,破!”傅君卓似乎抓住了雄闊海身上的破綻,心劍開始爆發,結合著身上的鋒芒之氣,刺入雄闊海體內。
“啊!”雄闊海慘叫一聲,心劍鋒芒刺入體內,他根本無法抵擋,體內氣血節節敗退,一路逼向心臟。
“吼!”雄闊海如雄獅般咆哮,體內地脈山河爆發,山河之力融入氣血,才將心劍鋒芒勉強的壓制下去。不過,他卻是失去了再戰之力。
“嘭!”傅君卓一腳將雄闊海踢出去,目光如劍的盯著那些瓦崗舊將道:“還有誰,能夠與我一戰?”
傅君卓的目光之下,那些瓦崗舊將紛紛低頭,連雄闊海都敗了,他們上去,恐怕也都佔不了便宜,而且輸給一個女人,實在太丟臉了。
“我們走!”李玄霸率領著瓦崗舊將灰溜溜的離開,那些本來出城迎接李玄霸的權貴名流,也不知道該如何恭喜他了,這一敗,卻是將他之前積累的聲望,全部毀掉了,他根本就是成了李延武的一塊墊腳石。
“該死!”李秀寧也是無比的憤怒,本來搞出這麼大的場面,是為了給親弟弟長長面子的,沒想到,反倒成了丟盡顏面。李延武,簡直太該死了。
李秀寧、李玄霸的人全部離開,那些屬於秦王一系的人,也紛紛的跟著走了,不過李玄霸這一敗,讓他們多少心裡有些抱怨。這姐弟兩個,簡直太給秦王丟臉了。
“武郡王,恭喜!”不少長安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紛紛上來跟李延武道喜,李延武的強大,讓他們不得不對他更加重視。
看著這些上前道賀的人,李延武也十分客氣的與他們交談,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可以爭取的目標,他想要在長安城內站穩腳根,僅僅只是依靠獨孤閥是完全不夠的,必須是建立屬於自己的人際關係。
一番交談下來,雖然沒有太大的收穫,但也有一部分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