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失去巴蜀,對於嶺南而言,等於直接暴露在大唐的鐵蹄之下,這對宋閥,絕對不是一個好訊息。
“大哥,這件事情,都怪我考慮不周。”宋智請罪道:“如果不是我小看了那位武郡王,巴蜀也不會淪陷。”
“智弟!”天刀看著宋智道:“你一項做事穩妥,這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對宋智非常瞭解,這樣的錯誤,絕對不應該出現在他手上。
宋智苦笑道:“誰能夠想到,李唐的十八皇子,竟然是如此了得的人物,他似乎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切。”
“沒想到李唐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皇子,本閥主倒是很想見一見他。”宋閥目光射向巴蜀,彷彿一柄天刀劈開時空。他分析了李延武所有的佈置,如此恐怖的佈局能力,還有如此可怕的掌控力,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夠做到如此完美。而且連他座下的弟子寇仲,也都慘敗於此人之手,寇仲作為他苦心培養的弟子,他非常清楚寇仲的能力,絕對稱得上年輕一代的用兵天才。
“大哥,您還是說說,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吧?”宋智苦笑道,他現在可是什麼心情都沒有,更做不到如天刀這般冷靜。
宋缺看著巨大的巴蜀沙盤道:“整個巴蜀,就好像一盤棋,獨尊堡則是這盤棋的關鍵,它們突然歸順李唐,對我們太不利了。你們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銀鬚宋魯才從巴蜀回來,也只有他清楚這其中的狀況,所以,所有人都紛紛看向他。
宋魯苦笑道:“大哥,說實話,我也非常意外,獨尊堡竟然會歸順大唐,不過這武郡王太厲害了,一邊大軍壓境,震懾巴蜀,並且大膽的兵分十八路,截斷獨尊堡所有的援兵,另外一方面,則以奇兵偷襲了獨尊堡,迫使獨尊堡不得不歸降。”
宋缺皺冷聲道:“解暉實在太讓人失望了,堂堂巴蜀領袖,武林判官,敗給一個小輩不說,竟然還有臉活著。”解暉如果能夠戰死,或許還能夠得到他幾分尊重,可卻如此苟活,簡直讓他瞧不起。
“大哥,你也別太怪他。”宋智為解暉解釋道:“他也只是想要保住兒子的性命而已,解文龍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
“罷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這些也沒用了。”天刀宋缺臉色沉重道:“如今的形勢,我們也只能夠先穩住李唐了。”
“閥主!寇仲少爺、子陵少爺回來了。”天刀侍衛進來傳報道。
“讓他們滾進來!”宋缺生氣道,他堂堂天刀的弟子,竟然輸給李唐的皇子,簡直讓他臉上無光。
“師傅!”“閥主!”
寇仲、徐子陵走進磨刀堂,趕緊跪在地上,頭根本不敢抬起來。此次出師不利,不僅沒救回大小姐,反而損兵折將,而且連他們都被一起俘虜了,簡直丟盡宋閥顏面!
“好了,你們起來吧!”宋缺一揮手,一股強大的氣血將寇仲、徐子陵托起,並且除掉了他們身上暗藏的兵法禁制。以他的眼光,自然是看得出來他們身上暗藏的禁制。
“謝師傅!謝閥主!”
寇仲、徐子陵站起來,身上禁制解除,他們感覺渾身輕鬆多了,這些日子,他們可沒少吃苦頭。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天刀宋缺看著弟子寇仲。
“師傅,弟子讓你丟臉啊。”寇仲羞愧的低下頭道:“武郡王兵法簡直太高深莫測,弟子,完全不是對手。”
“他真有這麼厲害?”天刀宋缺眼中透著一股戰意,已經多少年了,他幾乎都沒有碰上能夠與他在戰場上與他一較高低的對手。
“非一般的厲害!”寇仲眼裡流露出一絲恐懼道:“武郡王的兵法,早已經超越了當今任何兵法,自成一路的天子兵法,甚至,甚至…。”
“甚至什麼?”宋缺接著問寇仲,他能夠感覺到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