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陳景銘把夏冶的情況再次簡述了一下;李大華低頭思索了一下:“你身體也還沒完全好;要不你回基地吧;我和小揚找地方安頓小夏。”
“小夏必須由我照顧。”陳景銘看著李大華。而對上陳景銘那凌厲的眼神;李大華略一想也就懂了;是以點頭:“那行;我們三個一起;天快黑了;阿純你們得趕緊回去;免得阿姨一個人在家裡擔心。”
汪純走向李大華的車:“那行;你們在哪安頓我們明天拿吃的出來給你們。”、
李大華想了想回答道:“上次我們摘蘋果那裡吧;那裡人少地偏;而且離基地不算太遠也不太近;平時部隊的巡查人員也不大可能去。”
“先等下;看看小夏拿了些什麼東西;不怎麼用的上的就拿去換糧食了吧。”陳景銘出聲叫住了他們三人;開啟後備廂;大家也都圍了過來;這三個包如果都是藥的話;這能頂上他們一年了。在中藥房拿藥的時候;能用紫砂罐裝的基本都是大補的藥材;絕對的好東西;而在中藥半成品房的時候;夏冶也都撿著以養身體的藥粉為主;像當歸;枸杞;天麻;三七;黨參;黃芪;蟲草類的都收刮的乾乾淨淨了;李大華興奮的臉色發紅:“小夏這丫頭;眼光不錯;專挑好東西拿;還有這些西藥;可惜了要交一半給基地;不然這次我們就發了。”
“這些中藥和中成藥除了上交的;其他的都不換東西了;全部留著自己用;西藥的話可以換掉一半的;除了給孩子的留下外;其他的一樣留一盒就可以了;畢竟我們身體都還行;消毒水什麼的都留下吧;以防萬一。”陳景銘取了瓶酒精出來;再拿了些純中藥材料和一瓶噴的和四支擦的凍傷藥:“明天記得給我們帶些米;小夏肯定還需要餵食。”
汪純興奮的點頭:“行;明天我們一早就出來找你們。”回到車上拿上今天沒吃完的食物遞給費志揚:“這個給你們吧;先把今天晚上湊合過去。”正在此時有幾輛運輸物質的軍車開了出來;李大華拍拍汪純:“跟上部隊的車吧; 安全點;這可都是好東西;萬一讓別人給搶了哭都沒地兒哭去。”汪純也不遲疑;招咱上段棋和任悅卓;一人一個包扔上車跟上運輸車輛而去。
李大華三人也都各自上車;費志揚坐在副駕上;陳景銘則半抱著夏冶;一會摸摸額頭;一會捏捏她的手。離目的地還有段距離;李大華邊開車邊問著陳景銘:“小陳;說說你是怎麼從大燕山翻過來的。”
“就一步步走過來的。”陳景銘想了想回答。
“你花了多長時間才到啊”費志揚好奇的問道。
陳景銘抱緊夏冶靠在座靠上;眼睛半閉上;那段時間;絕望和希望相互交替出現;情緒崩潰的時候甚至想到過放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幸好;自己堅持下來了;小夏此時還躺在自己懷裡:“差不多八個月才到。”這是一段痛苦的經歷;卻也是一段對感情執著的認定。陳景銘感覺到手上一溼;低頭一看;卻是夏冶的眼淚;輕揉的替她拭去:“我現在好好的在這;所以;你也要好好的。”以前聽她說過;雖然處於昏迷中;卻還是有意識的;是以拉住她的手輕輕的握著;給她安慰。
費志揚回頭看著溫柔的替夏冶拭淚的陳景銘;覺得從來沒見過如此美好的畫面。此時的陳景銘人瘦的像木乃伊;且因為過度受凍;臉上一層層變了色的皮;手上更是一條條的血印子;才養了兩夜一天;血口子仍朝外翻著;格外難看;但在費志揚看來;此時的陳景銘和夏冶卻像一副畫一樣;安靜的讓人不忍心打擾。
車內安靜了下來;李大華也未再出聲;車開到小村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開著車燈選了家還算過得去的房子停了下來;轉頭對陳景銘說道:“你和小夏呆車裡吧;我和小揚先進去探一下;打掃一下你們再進來。”陳景銘笑著點頭說了聲謝謝;也便由著他們去了;放小夏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