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夏冶更覺全身痛的厲害,意識也是時有時無的,暗處祈禱千萬別有喪屍出現,不然就以自己現在這樣,必成喪屍的口中之食。不知又過了多久,夏冶只覺又餓又渴,奈何全身軟綿綿的沒一絲力氣,連把頭伸進水裡喝口水解渴都做不到。眼前黑了又亮,看來黑夜過去白天又到了,夏冶已接近昏迷,終於,聽到有車的聲音,模糊聽到有人在叫:“老大,這裡有個人,要不要救回去?”怎麼回話的聽的不清楚,只覺得自己被人抬著丟上車後就徹底的沒有了意識。其間似乎被人罐了些流食,餓極了的夏冶也不客氣,就算全身痠痛的厲害也努力吞著,現在,只求能活著,因為,有人會等著她。
依然是不知時間,可能是為了躲避喪屍,車開的時快時慢,,偶爾還要停下來廝殺一番,是夜,在一處安靜的地方停了下來,夏冶所躺的是輛貨車的車廂,一半放東西,另一半空出來的地方為晚上休息時女性成員過夜的地方。車停了一段時間後,有人開始上車鋪被子睡覺,一陣食物特有的香味傳來,看來又來給夏冶餵食了。這幾天來,夏冶醒來後也不敢張開眼,畢竟那倆孩子的前車之鑑在那,萬一又被這批人誤解而把自己給收拾了,那不只有一個死字?一碗糊糊下肚,夏冶覺得力氣又稍微增長了那麼一份,但體內痛感卻更基,似有兩股力量在爭鬥一樣,夏冶痛的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每天給夏冶餵食的是名年約四十多的中年婦女,車廂內點了根蠟燭,中年婦女憐惜的用袖子幫廈冶把額頭上的汗擦掉:“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都三天了,也不見醒來,天天燒的跟什麼似的,唉,這也沒藥,不知道撐不撐的過去。”
“嗯,等到了基地應該就有藥了,應該快到Y市基地了吧?”回話的是一名年紀在十六七的女孩。
“快了,可是這離基地越近,喪屍也越多越厲害,能不能安全到達還是個問題。”中年婦女憂慮滿滿的開口。
“黃阿姨放心,有軍哥哥他們護著咱們,肯定能安全到達基地的。”年輕女孩安慰著中年婦女。原來這批人是離Y市不算太遠的一群年輕人,不甘躲在山林裡度日而結伴帶著家人前往Y市基地發展,畢竟Y市為重兵區,是年輕人心目中的理想去處。
“希望如此吧。小如,不早了,你也點休息吧。”中年婦女對名叫小如的女孩說道。小如聽話的躺下:“好的,黃阿姨,你也早點休息。”被稱為黃阿姨的把夏冶放好後才睡下,其他人員也都陸續歇下沒有動靜後,夏冶才稍稍掀開眼皮,可還是一片紅色,想看清一直照顧自己的黃阿姨都不行,只得忍痛再次閉上眼睛硬扛著。
天亮後大家隨意吃了點東西,又給夏冶餵食過後就開始前行了,路越來越不好走了,夏冶被顛簸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突的車來了個急剎,慣性讓夏冶往前摔了出去,頭“咚”的一聲撞在了一件硬物上,本就已經處於半昏迷的她,這一撞徹底的暈了過去。這個小團隊一共有兩輛貨車,一輛全部裝的糧食,另一輛就是夏冶所在這輛,一半裝了日常用品一半用來晚上歇息之用,白天大家都聚集在最前面加固了的小巴上面。年輕男性有十二名,除了黃阿姨和小如,另有四名女性成員,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一名十二三歲的小男孩,還有兩名年約二十的女孩。
“發生什麼事了?”貨車司機伸出頭來朝前吼。
“前面情況不妙,喪屍越來越多了,而且還有槍聲。”第一輛車上一名男子亦把頭伸出來回答。由於正常道路都不安全,前往Y市的路選的是基本已經遭到廢棄的老國道,路爛當然人也少,是以這幾天來大家才勉強接近了Y市。
“有槍聲就代表有軍隊的人,繼續前進,我們找到他們就好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