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便輕手輕腳地起了身，到書房開啟電腦處理起來公事，又給爺爺打了個電話。

華爺爺的態度，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決：“我一直都當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你代表的不僅是你自己，還是華家的門楣，好自為之！”

話雖然說得不算重，但言外之意，卻比罵他一頓，還讓人覺得沉重。

罵他可能是氣怒之下的衝動，可這樣說，老爺子卻是深思熟慮後的冷靜。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他是真的不會接受穆曉晨的了。

華雪城當即也表示：“爺爺，你放心吧，我都有數。”

老爺子也不多說別的，直接掛了電話。

穆曉晨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華雪城，赤著腳走下床來尋找，剛到書房門口，就聽到了他跟華爺爺打電話，直等到他結束通話，才走過去，自後抱住華雪城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聲音裡帶著滿滿的依戀：“雪城，你一定能處理好，不會不要我的，對吧？”

華雪城握住她的手嗔道：“胡思亂想什麼呢。”

他回過身：“遇到事情，胡思亂想地擔心，還不如跟我一道，去把事情給解決掉，去換好衣服。”

＊＊

A市第六精神病院。

穆陽被一盆冷水潑醒，他張開眼睛，對著旁邊的醫生說：“你們這是犯法的！”

說完又覺得威脅力度不夠：“我是威遠穆家的大少爺，我記住你們的長相了，你們再不住手，就等著吧！”

戴著口罩的醫生，說起話來帶著絲譏笑：“穆大少爺，我們這是給你治療。”

“我沒病！”

“有沒有病，要透過專業的診斷，不是你自己說有或者沒有的。”

精神病，有幾個知道自己精神病的？

穆陽脖子上的血管都爆了起來，拼盡全力地掙扎。

可是，不管他有多努力，用來捆綁他的，是醫用橡膠軟管，抽血用來系在胳膊上的那種，彈力十足，每次都會在他力竭時，把他拉回原處。

醫生的聲音裡還帶著笑意：“多掙扎掙扎好，有利於血液迴圈。”

系得這麼緊，他要是不掙扎，一會兒還要給他鬆鬆呢。

畢竟胳膊腿都綁著，血液不流通，是會壞死的。

他這麼努力“求生”，也省卻他們麻煩動手了不是？

穆陽還要再說什麼，那醫生已經吩咐護士：“繼續治療。”

大螢幕上，又放起了不堪入目的片子，環繞立體聲，那麼的真實刺激，看得人血脈賁漲。

只要是個正常男人，眼前是漂亮女N優與人交合的畫面，耳邊響著的是淫S聲浪Y語，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

穆陽努力地催眠自己，不要看，不要聽，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連閉眼的資格都沒有，如果閉上眼睛，電擊器一樣會被人毫不留情的忘卻。

再怎麼念，他還是慢慢地有了反應。

電流再一次從他的頭上貫入身體，在四肢百胲內，肆意流竄。

穆陽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顫抖，與此同時，強烈的神經反應，讓他噁心不已，眼睛翻白，再次嘔吐起來。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吐的，黃膽水裡混著血液。

可是，沒有關係。

現在的醫學，不吃東西也不會死人的，打點葡萄糖就解決得了的問題。

穆陽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只有肢體還存在著最為本能的神經反應，像是一隻被直接丟進鍋子裡煎的活魚，劇烈的抽搐像是在彈跳著、彈跳著……

這一次，他沒有昏迷。

因為被這麼強烈的電擊，讓他下面很快萎了下去。

電流弱下去的時候，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