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聲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當初你落魄的時候,首領幫了你多少,結果你現在又反過頭來幫這個毀了部落的狗雜種!”
“嘭!”
柳林聽見“狗雜種”三個字,頓時臉sè一變,一股yīn鬱的殺氣從身上散發開來。倏然,便腳下一蹬,化作一道長虹直撲向孟坤。孟坤見柳林氣勢洶洶,勢如破竹地襲來,並不慌張,腳下一蹬,便迎了上去。
“嘭!嘭!嘭!”
兩個人相遇之時,拳掌交匯,指爪相交。一時間,拳影綽綽,掌風習習。一陣陣宛若驚雷一般的聲音在寧靜的夜空之中驚起。
“轟隆!”
兩個人硬拼了一陣子,大致摸清楚了對方的實力之後。旋即對轟一掌,頓時掌風從兩個人的交匯處朝四面八方擴散開來。掌風肆虐之間,不少的樹木被折斷,地上的淺草更是被連根拔起,捲到了半空之中,然後墜落。旋即兩個人便被對方的掌風震退,紛紛後撤了三四丈才勉強穩住身形。
柳林穩住了身形暗道:“孟坤的實力,真的不可小覷。若不是仗著我肉身夠強,恐怕沒有辦法跟他拼得過一招!”
與此同時,孟坤心中也在暗暗地驚歎:“一個讀書人竟然有這樣的肉身!難怪他能肆無忌憚地殺了李飛,李慶和老祖,首領了!但是為了部落,為了我失蹤的女兒,柳林他必須給我死在這裡!”
救了柳林的那人,目光收回,心中暗暗道:“這《天罪》果然非同凡響!我摸過他的經脈,確實只有入息境一重的修為,可是肉身卻強大到了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難怪所有人都想要《天罪》!”
孟坤看著柳林神sè一變,露出一絲詭異地笑容,說道:“你的肉身很強橫!難怪你能在殺了李飛,李慶之後還這麼肆無忌憚地殺老祖和首領!”
“孟坤長老!老祖是不是柳林殺的,暫且不說。這首領的確不是柳林殺的!因為首領死的時候,柳林還在昏迷之中,我rì夜在一旁守護!”那人開口說道。
“混賬!我說話,也輪得到你插嘴?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等我收拾了柳林這個狗雜種,就替部落除掉你這個不忠不孝的東西!”孟坤怒喝道。
那人見孟坤憤怒異常,想開口辯解幾句,但是還是閉上了嘴,沒有多說半句話。
“你以為你是誰?一張嘴狗雜種,一張嘴吃裡扒外的東西!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好鳥!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的蠢貨!”柳林一生之中最敬重的就是他的父親,現在他父親身死,結果還被孟坤拿出來罵,柳林自然不舒服,也顧不得什麼,就怒斥道。
“我阿爹幫你們部落的時候,你們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像一條十足的哈趴狗。現在我阿爹死了,你們就挺直了腰桿,從哈趴狗變成了人?你們就是十足的卑劣小人!!哦不!說是你們是小人,那豈不是玷汙了小人這個詞?你們連人都算不上!”柳林一時間,被氣憤矇住了雙眼,指著孟坤的鼻子怒罵道。
他罵得痛快了,可是卻沒有注意到孟坤的臉sè鐵青,yīn鬱的臉頰似乎能擠出水來。他的氣息十分沉重,似乎一呼一吸就能引得天地sè變,狂風大作。
“你這是在找死!”孟坤臉sè鐵青,在一呼一吸之間,冷冷地丟擲這麼幾個字。
“這世上沒有人能夠罵我爹!即便是上山界的山人也不行!所有罵過他的人都得死!”柳林咬著牙頂著孟坤的話語說道。
救下柳林的那人一見此,臉sè一驚,驚呼道:“不好!這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那人話音落下,剛邁出一步,想要拉住柳林。卻不料,這時,柳林和孟坤早已經交上了火。
柳林的拳風剛猛異常,每一拳轟出都宛若一個重達萬斤的鐵錘朝孟坤呼嘯而來。每一道掌風驚起,都好似一場史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