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刮子,然後恨恨罵道:“賤人,老子今天就告訴你,不是長了塊爛貨就可以隨便出來賤的!”
其實自打我認識敖兄以來,便覺著喜歡嘴上佔女人便宜的他很噁心,一定會吃虧的,此次當真是應驗了。
我總覺得女人天生便是弱勢群體,是需要尊重的,可誰讓那時的本小子心性中一直有種道德至上的思想,便對剛才那番下作之舉頓覺噁心。本不欲打女人的我望著剛才周海燕那一點朱唇萬人嘗的賤模樣,最終還是忍不住扇了她一耳光。
此時周海燕亦被打傻了,只見她吃痛的捂著自個的臉,肩膀一聳一聳地竟哭了出來。
她竟會哭?且還是一臉委屈的望著我哭!
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周海燕人長得並不差,頗有幾分姿色,若非此番事因她而起,定然會覺得她此番的哭像極是楚楚動人。但以她剛才的賤模樣,我按電視電影中的劇本在心中略略過了過,便覺得此種女子斷斷是不會哭的,可眼面前的這一幕又唱的是那出?
我略詫異了一番,不耐煩亦不想管的便將她丟回沙發後,隨即又踢了地上那貨一腳,這才帶著同學們憤憤地離開了ktv。
七 因果迴圈
七因果迴圈
佛家中最經典的矛盾關係——因果迴圈。
我對此話不甚瞭解,只依稀知道大抵便是種了何種因,便要以何種果結束。儘管我對這關係只能瞭解得這麼膚淺,但我仍對先前種下的因有些擔憂了,誠然我並不可能不擔憂。
於揍那斯後不過兩日,我便從略知江湖之事的同學口中得知,我揍的那傢伙竟是學校一霸,名喚李殷正。且傳聞中還將此人的林林總總之事全傳入了我耳中,大抵便是他家如何有錢,他平日裡在學院中如何欺負看不順眼之人,亦又如何玩弄過多少個女生。對於前兩點我覺得且還算得上是因,至於後一句,我便有些不以為然了。既然他曾那麼多次成功地玩弄女人於股掌中,再聯想一下那晚的情形,我想周海燕亦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罷了。但我此番已然種下了揍他的因,那亦必會結出捱揍的果來。
孫國雄竟在毆打過李殷正後的第二日,便決然拒絕了舍中所有人的好言相勸,竟搬離了東校區男生宿舍,轉而入住了西校區的公寓樓去,從此入了豪門。當晚,蔣兵亦勸我請假離開段學院一段時日,卻被我婉言拒絕了。
我已隱約猜出了些端倪,但我的理由便是該來的總要來,躲是無法躲過去的。
於那晚起,我同敖兄幾乎是形影不離,就連上廁所亦同去,可我卻沒想到,報應來得竟如此之快,來得竟如此的爽。
於事後三日,當晚我倆亦同樣沒有晚自習,我同敖兄便雙雙於宿舍中看書,蔣兵亦也在宿舍,只是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我此番捧著書正是那本《量子初步》,閒暇之餘,我便同蔣兵開玩笑道:“你今晚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怎麼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穩的?”
蔣兵本是一副垂頭喪氣之態,見我開口與他搭話,便湊過來望著我卻答非所問地道:“阿海,要是有人要來打我,你幫還是不幫?”
“廢話,你說呢?”
我眼都沒抬的又低下頭準備看書,但又覺著他此番竟話中有話,遂抬起頭問:“你今晚到底怎麼了?”
蔣兵看著我笑了,卻並未接話,遂轉身從他的床下抽出三根鋼管,呈於桌上道:“自己選根順手的。”
我同敖兄對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