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這麼多年的情誼,白以露一直對我像親人一般,當年的事情她比我還要恨。她從來不是一個刻意刻薄的人,唯獨在這件事情上“殺無赦”。
“子衿,我真的找你有事,關於高盡初的。”
這個名字更像是一個導火線,順利的引爆了白以露體內的小宇宙。
“他的事情,你找子衿做什麼。怎麼,人死了掏人情嗎,也沒聽說過曾經談過戀愛,還要負責披麻戴孝的。”
賽輕語自知說不過白以露,轉移了視線,對我說道:“你要是沒時間,我下次找你。”
“下次怕是沒時間了,有什麼事情,你進去說吧。”
“什麼。”白以露露出非常驚訝,錯愕的表情。
賽輕語似乎也還沒反應過來。我平靜地在他們不理解的眼神中重複道,“你進來吧。”說著,從包裡開始掏鑰匙。
白以露兩步並一步地衝上來,阻止我,“你瘋啦?”
乍見她有些惱我,忙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先回去,事後我一定一字不落地向你彙報。”
“不行,你會······”
“不會。”我打斷了她的話。“我能有今日的成就,不是我夠拼,而是我夠恨。”
白以露貌似聽懂了什麼,安心地笑了笑,然後拍拍我的肩膀,便與我擦肩而去。
而此時的賽輕語呆立在幾步之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眼裡有太多太複雜的七葷八素。在我這個手下敗將的眼裡,說的好聽點,她一直是一個很會善解男人心的女人;說的難聽點,她一直是一個任何技術都很高超的女人;說的直白一點,她一直是一個特會裝B的女人。
可是高盡初這個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懂他的心,技術高超,有B可以裝的女人。
賽輕語一進門還沒醞釀什麼,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開口,“你開啟了嗎?”
“開啟什麼?”話問出來,我才想到她指的應該是那個儲蓄罐。
“儲蓄罐。”
果真是!我繞開她的話題,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邊問:“喝什麼?”
“不要忙別的了,我們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我停了停,尋思著,她真要把這些年的帳算的清清楚楚麼?
那好啊!我淡定地坐了下來,直勾勾地瞧著她。
我見她大換了一口氣,語氣顯得頗為艱難。“你······對高盡初究竟要不要原諒?”
她問的很直白,我盯著她,盯到最後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怎麼他找你訴苦了?”我問。
“不是,我只是感覺到他很痛苦。”
“他很痛苦?他的痛苦也讓你痛苦了嗎?”
她的唇抿得緊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我的眼神輕而易舉看著她,“賽輕語,你知道嗎,你們兩個若是在我的小說中,一定是兩個特別有故事的人。你說你的角色是不是應該這樣,從小愛慕一個男生,後來為了友情讓給了好姐妹,再後來好姐妹不懂得珍惜,那你就讓那個成了男人的男生重投你的懷抱,多正能量的愛情啊!可是······賽輕語,你配嗎?”
“對不起。”坐在我對面的她,顯得很無措,很慌張,很歉疚。可是即使現在知錯了,做過的事情就能成為望眼雲煙嗎?
“呵,對不起。”太過自然的笑,反而讓我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賽輕語,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適得其反,你覺得砍了樹做成紙,然後在紙上面寫著愛護森林,很對嗎?”
“這些年我們也很後悔,尤其是高盡初······”
“夠了。”我微笑的,帶著很優雅的笑容打斷她,“他是啞了,還是失憶了?你是不是讀書的時候幫他寫保證書寫習慣了,姑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