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卓遙忍得辛苦,額頭上滲出滾燙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白芷的頸部。
就這反應,白芷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心裡哇哇的就想哭。媽媽呀,這是遇到流氓了!要不是情勢所迫,真想一腳踹了他的命根子。不自覺的就往上挪了挪身子。
可大腿擦過的觸感,更是讓卓遙虎軀一震。他不自覺的咬緊後槽牙。只盼著下面的柳生快走,快走,快走啊!
二人越來越著急,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起伏越來越大。卓遙撐在耳旁的雙手開始顫抖,空氣就像消失了一般,怎麼吸都吸不上來,他只想猛烈的喘上一口氣。
白芷察覺到了他呼吸的急促,害怕這聲音傳到下面,引起柳生的注意,於是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卓遙的嘴。
就是這如柔夷般的纖細玉手,破了卓遙的最後一道防線。
霎時間,四目相對。
白芷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她見卓遙的眼神有了巨大的轉變,從開始的焦急憤怒,無措,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釋然。
媽的,反正馬上就要成親了,忍個屁呀!
頓時卸了身上的力,全身一鬆,就撲到了白芷身上,腦袋也耷拉在了白芷的頸項。
噴薄的熱氣輕吐在白芷耳畔的肌膚,白芷不禁一陣陣酥癢。簡直是欲哭無淚,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情勢所迫,情勢所迫!
卓遙將白芷緊緊箍住,絲毫不得動彈。兩具滾燙的身軀緊緊相擁,一分一秒等待時間的流逝。
直到柳生離開房間,卓遙才抓住機會,一把摟過了白芷的腰,在房頂輕輕挪開幾片瓦,飛身而出。
呼——
呼——
直到此時,二人才齊齊長舒一口濁氣。
卓遙帶著白芷輕輕落在一處房頂,才歇了會兒。
白芷以手做扇,猛地給自己扇風,另一隻手叉著腰,怒道:“你是不是有病?雖然那是情勢所迫,但是你也不能吃我豆腐呀?你這個流氓,色鬼!”
卓遙閉著眼休息了一會兒,神色冰寒,好似剛才那股熾熱完全消失了一般。聽見白芷罵他,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從鼻腔冷冷出聲,“哼!裝!”
“什麼裝?裝什麼?你……”白芷剛想激烈反駁,周圍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原是柳生拿了藥酒出去後,聽到房間裡有些微動靜,回房檢視,發現竟少了一瓶藥。於是迅速通知了看守的兄弟,就要抓賊!
二人對視一眼。白芷抱著頭,焦急道:“怎麼辦?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要被發現了!”
卓遙透露出嫌棄的目光,“人家就從你那個方向過來,你還回去給人家抓?蠢!”
白芷:“你……”
於是在白芷還沒有作出任何反駁之前,她就已經被這浮光掠影的輕功,帶到了卓遙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