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個下犬式,拉伸肩背放鬆,便以一個奇怪的角度瞥見了卓遙赤裸的上身,他對著阿谷笑得溫柔,昏暗的燈光讓他周身染上暖意。
阿谷扯著卓遙的頭髮直往嘴裡含,卓遙一把搶過自己的頭髮,喝她一句,“不許吃!”
阿谷可能覺得好玩,咯咯咯地笑了,又抓起卓遙的頭髮,反反覆覆,兩人玩得樂呵呵的。
她忽的覺得這一幕很是美好,心裡的氣如退潮一般,齊刷刷地褪去。
關鍵是他這寬肩窄腰吶!
白芷有些饞,饞他的身子。
白芷看得出神,卻感覺卓遙要轉過頭來,忙換了個姿勢,避開目光。
白芷背對著他劈了個叉,卓遙就只能瞧見,她輕薄衣衫下伸出了兩條白花花的腿,直到大腿根,兩隻腳的腳趾因為用力,緊緊抓作一團。
卓遙:“……”
他吐出一口濁氣,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正想著,阿谷一口咬上了他的胸肌,敏感部位痛得他嘶的一聲,忙把阿谷給抱開了,哪知阿谷哇哇地就哭了起來。
白芷赤著腳,暈乎乎地就飄過來了,“怎麼了?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卓遙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阿谷又撲了過來,又對著同一個位置,一口咬了下去,“是不是……餓了?怎麼辦?”
白芷見他都僵在了那,動也不敢動,一臉羞臊,還生無可戀的樣子,只覺得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怎麼辦?你喂唄,正所謂有奶便是娘!”
“你說些什麼胡話!我哪兒來的奶!還有奶便是娘!真是……不害臊!”
“沒奶那把孩子給我啊!抱著不放幹嘛!就知道問怎麼辦!長這麼大個胸,不長腦子是吧!胸大無腦!”
“誰胸大……無腦了……”卓遙還想反駁的,卻見她將肩頭的衣衫一挎,面對面就開始給孩子喂上了奶。
一時間什麼也話也說不出了,卓遙低下了頭,目不轉睛地偷瞄著。
心裡懷著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旖旎心思,卓遙忍不住開口,想打破沉默,“她會不會咬你,不疼嗎?”
“疼啊,都挨幾回打了!”
“她那麼小你打她幹嘛啊!”
“我不打她等她來咬我嗎?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喂!”
卓遙一下洩了氣,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會惹她生氣,霎時間愧疚不已,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偏過身子靠在床頭,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接下來要說的話。
白芷剛一喂完,卓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孩子,就衝出了門。
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讓白芷摸不著頭腦,他是生氣了?
白芷左思右想,也沒想通她那句話得罪了他,這個男人真是喜怒無常,難伺候得很,她是越想越氣,氣得將門反鎖了。
跑了就永遠別想進來!
哪知卓遙心急火燎,抱著娃就衝去了卓翎房間,“你不是老早就想抱了嘛,今晚就交給你了!”
卓翎抱是想抱,卻沒有什麼經驗,“要是餓了怎麼辦?”
“剛吃飽!不會餓!”話音未落,卓遙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卓翎:“……沒一點當爹樣!”
不過卓翎還是滿懷寵溺,將阿谷抱進了屋,輕聲哄睡,阿谷是個愛笑的姑娘,也不怎麼認人,整天就愛傻樂,直玩到夜半,笑著笑著,忽的就睡著了。
封天翔止不住的想著,他們有了孩子會怎樣,他問她,“你很會帶孩子。”
卓翎親暱地摟緊了阿谷,“嗯,兩個弟弟都是我帶大的!”
“那我們……”封天翔也不敢直言,他以前也多次提及,卻都遭到了拒絕,她總說要等戰事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