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示意他上臺。
司徒清揚滿懷疑惑的走上了擂臺,在張山面前不遠處站定。
張山拱了拱手道:“一直都想與清揚兄戰上一場,今天正好請指教。”
他連續三場比賽捱打下來,吸取的真元已經差不多了,因此當然不能讓司徒清揚不戰棄權,只要再吸收他的真元,應該就可以晉級了。
司徒清揚雖然不明白張山為何要這樣做,眼神交流後,確定了他的意思,於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當下率先發動了攻擊,在身體交錯的時候,他低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以後再說,現在你全力出手,力竭為止。”張山迅速的交待道。
司徒清揚目光一閃,想起這幾輪比賽,張山一直以這種被動挨打的方式作戰,肯定有其目的,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傷得了他。
於是司徒清揚再不留手,全力施為,向張山攻去。
“這是怎麼回事?張山不是司徒家一方的人麼?怎麼看司徒清揚都是拳拳到肉來真的樣子?”
“我也以為只是為了場面好看走個過場,但現在看,難道是內訌了?司徒清揚腦子有病吧,這樣豈不是幫了申屠家的忙?”
“難道司徒家打的主意是讓張山作開路先鋒,然後真正的意圖是護送司徒清揚進決賽吧?”
“你個豬腦,他境界比申屠勝東低兩級,就算張山讓他進決賽,還不是給人家送菜?我看肯定有隱情,這事透著古怪。”
觀眾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神情古怪,監督使麻青衣也暗自納罕,皺起眉頭思忖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司徒清揚終於力竭,自動認輸,張山贏得了晉級決賽的名額。
決賽前有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以便讓最後進入決賽的選手恢復真元,全力一戰。
張山這時已經回到了演武場邊的練功室休息。
一會兒,房門開啟。
司徒清宛皺著眉頭走了進來,劈頭就問:“你在搞什麼鬼?先前我以為你是為了決賽隱藏實力,才用那種戰術,可剛才問過堂兄,他說是你讓他全力和你對戰的?”
“是的,我感覺離晉級只差一點了,不過需要一些外力的刺激,這和我的煉體功法有關。”
張山隱瞞了森羅永珍訣可以吸收對手真元的事實,避重就輕的把原因歸結於自己的煉體法門上。
“原來是這樣。”司徒清宛恍然道:“那你現在感覺如何?等下能不能象胭脂街那次一樣臨陣突破?”
“我打算現在就試試衝擊靈武境三重,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應該足夠了。”張山笑吟吟的道。
“那太好了,如果能晉級三重,拿下申屠勝東十拿九穩。”司徒清宛興奮了起來。
“不過,我心裡有個疑問,那位監督使麻青衣是怎麼回事?以你們家和宗門的關係,難道沒有預先收到訊息?”
張山轉了話題,麻青衣的態度讓他如芒在背,心中難安,因此希望在衝關之前弄個明白。
司徒清宛臉色沉了下來:“我們也是剛剛才收到宗門那邊的傳訊,青陽城準備要出大事了……”
她開始簡短的把最新得到的訊息向張山說了一遍。
青陽城雖然魚龍混雜,但基本在兩家門派的暗中控制之下,一家自然是問天宗,一家是玄武門。
玄武門是個中等門派,不過背後一直有當世大派玄冥宮的支援,可以說是玄冥宮的附屬門派。
而玄冥宮與問天宗是死敵,一向水火不容。
玄武門的山門所在離青陽城比較近,而問天宗的山門則離得太遠,因此,青陽城內玄武門的勢力一直壓在問天宗的頭上。
象玄武門設在的青陽城的學館,無論規模和師資都是問天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