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對著他伸出了白皙的手臂,在燈光之下,美人的這一個微笑,彷彿帶著一種極度撩人的弧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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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類到底是獸類,慕初晴這會兒終於明白,為什麼他之前要給她打預防針,說“你即使哭著說你承受不住我也不會停”了。
他剛剛進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渾身顫抖,但是好像她已經被撐得酸脹到了極點他還沒到底,慕初晴幾乎是要絕望了,伸手顫抖著過去摸一摸下面………好傢伙,還有寸許來長的在外頭。
好在王恂總算也沒有太急著往裡塞,約莫是知道直接這麼來她必然受不了,但他只是抵在那裡小心的顫抖,她已然發出了一聲一聲的悶哼,嗓音暗啞的幾近於性感。
他這邊已經極力剋制隱忍,但終究是尺寸不匹配,沒一會身體下頭的女人已經嚶嚶嗚嗚的臉上都是晶瑩的生理性的淚水,嘴裡呢呢喃喃的都是“嗚嗚不要了”,猛獸將頭擱在她肩膀上頭蹭了兩蹭,像是撒嬌一樣的低低“嗚”了一聲,慕初晴一怔,剛剛抬手撫摸了一下它的大腦袋,那猛獸立時像是得到了什麼安慰一般的往裡重重一頂,差點頂的她一口氣喘不過來。
好心沒好報。
慕初晴眼前一黑,當時想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可不就是好心沒好報麼。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答應一個這麼坑爹的提議啊。
疼……癢……光。裸的面板和他身上的皮毛互相蹭著,那種帶來的疼癢之意,幾乎是要癢入了骨髓。
底下幾乎像是被塞的沒有了一絲縫隙,她幾乎都覺得自己肚子都被撐得鼓起來了一塊:這麼深這麼重,小怪獸真的好好的在麼?
她痛苦的低吟了一聲,身上壓著的野獸同時卻像是再也忍耐不住,這會兒瞧著整根都已經沒入在了裡頭,將那朵粉色的花撐得飽漲,這般**的景色,引得他立時就開始瘋狂的在其中進出,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
這下真是造了孽,慕初晴一下子覺得天上的天都黑了,哼了一聲渾身發軟的就癱在了對方身上,別說抵抗的力氣,這又痛又麻的拉鋸反覆,讓她完全連抬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拿不出來了。
身上的野獸是完完全全的不知疲倦,雖然這一次他從頭到尾沒有換姿勢………也許是因為獸態不方便,但是就光光靠那股子蠻力,慕初晴從昏過去再到醒過來,從頭到尾她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她只知道當他最後在她身體裡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幾乎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了知覺,兩條腿直打顫,幾乎並都並不攏,體內一片溼濡的溫熱,還有水意順著她的大腿流出來。
沉入黑甜夢鄉之間,最後的意識是身上的男人已經重新化成人形,抱著她進了浴室,在水意蒸騰之中,溫柔的印在她額頭上的一個淺吻。
慕初晴在水裡就睡著了,頰邊淚痕未乾,身上滿是青青紫紫,但嘴角依舊殘留著一抹溫柔的笑。
王恂珍而重之的親了親她的臉頰,又仔細的給她做了清理,重新搭了搭脈發現她的脈搏這會兒終於完全的穩定了下來他這才安了心,然而旋即,他就眯起了眼睛。
先前用的姿勢,讓慕初晴沒有瞧見,王恂的背上全部都是一條一條還沒有結痂的血痕。
這會兒一缸的水俱是淡淡的粉色,這不是因為她受了傷,而是因為王恂一泡水,他身上的部分傷痕又重新滲血,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疼痛。
他的體質是不容易受傷的,可是同樣,一旦傷了也就不容易好,吃什麼靈藥都無用,而他現在身上的這些,將會在他身上留很久很久。
但換來的,是這些給她喝下去的太歲水,這一塊太歲是龍宮上千年的珍藏。如果不是這個,他今日絕不敢隨意用獸型,畢竟人獸的體型差異實在太大,光光看一眼她現在嬌怯怯的像是慘遭摧殘的殘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