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神奇的以相應手段展示和炫耀他的針對性表現力。有時候,你與其說那是一種殘酷專制的冷血,還不如說那是一種純粹的毫無人性的娛樂性戲弄——當然,他絕對是要在戲弄中將我們置諸死地,而非是要培養我們的忍耐性。我們很難說這是蔡波爾精心策劃的陰謀或只是機緣巧合的命運:無論是人為還是天為,總之,蔡波爾相信,他對於我們之一切命運的安排以其無私的虔誠心感動了所有願意成全他或感化他的力量並使得他所有小兒女的情懷如願以嘗。任何一個死去的人,任何一個尚未出生的人,尤其是任何一個正在唯相世界經歷生死之間之過程的人都在靈魂、本能和時間的遺傳痕跡諸方面醍醐灌頂著一個無須感知的認知:任何遵循造化秩序、人倫道德、正義和法律的運動性表現力勢必都會遭遇難以預測的挫折和失敗,甚至於生命存在性輪迴在時間表現上的人為不確定性;同時,任何一個只在空間中施展有違造化秩序、人倫道德、正義和法律並放縱慾望本能的人往往一帆風順、春風得意。我不想在這裡講諸多有關意義性的大道理來闡明命運之造化弄人等等的慰心之語,因為所有自我安慰的假象永遠無法令我們的命運發生離奇的轉折性,本質原因就在於我們從來都沒有擁有過我們的命運——我們所有有關自己命運的因素和要素都被蔡波爾所佔有並揮霍了:無論命運還是其他什麼我們都永遠的失去了對其們的選擇權和支配權——所以,如果我們想要我們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在我們之命運的運動表現力上依我們所希望的那樣施展她的表現力,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令被蔡波爾佔有控制並恣意揮霍的我們的命運恢復原狀,然後必須把握住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蔡波爾來決定我們的命運。就這麼簡單:根本就沒有蔡波爾所氾濫的那樣複雜,他只不過是要用諸如此類的矇蔽性偽裝令我們陷入一種錯覺,只有心甘情願的將我們的命運交於他之手我們才能避免我們的命運永恆逗留在厄運的軌跡上。而事實上一切恰恰相反:我們的厄運正是從我們的命運被蔡波爾所佔有控制和揮霍之時發端的,而且將永恆的繼續下去。我們之所以被這種矇蔽偽裝的錯覺所欺騙,其之起因恰恰是因為蔡波爾正陷入一場病態的偉大錯覺之中:神奇的黑白同色的不穩定性令蔡波爾輕易的獲得了一種針對他自己的雙重利益性表現,一分為二之自我對立的清醒和自我同一的迷醉使得蔡波爾能夠在真實的世界和虛幻的病態系統之間用他所獨佔的絕對自由靈活切換而不至於失去對我們之命運的決定權。總之,無論對我們來說,還是對蔡波爾來說,我們的命運都是體現在我們的權力(權利和義務)上,我們要想掌握自己的命運,首先得掌握屬於我們的權力(權利和義務),否則一切只是空談。
以黑白同色為終極狀態的一分為二,為蔡波爾提供了自我對立結合自我同一的圓極運動表現力:這種離奇的矛盾性之所以以統一的方式存在於唯相的世界,正是因為其之矛盾性個體所針對的主體不同。自我對立所針對的主體是我們;而自我同一所針對的主體乃是蔡波爾自己。自我對立之針對我們的表現力是以分工的不同而實施相對的互補之運動性:當魔鬼坐在基督的位置上時,他所實施的有關針對我們的手段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