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隨即視線一偏,定定地看向吧檯後牆上不怎麼起眼的營業執照,覷著副本上的法人姓名,不著痕跡地挑起幾分恍然。
酒吧老闆羅恃,早先因為張一白車禍一案協助緝毒經偵徹查梁明資產的時候,江陌曾經陪同著溫晨一道,在盛城國際大廈一樓的咖啡廳裡,見過這位囂張等待著警方詢問取證結束,盛情邀請梁明和幾位垮著臉的警察同志一道喝酒瀟灑的二世祖幾面。
“誒喲顧隊長,還真不賴咱們場子裡值班兒的小保安什麼都沒看見。”
羅恃渾身上下的玩世不恭像是長在了骨子裡面,問好恭維得相當浮於表面,有問必答卻滿嘴無關緊要的瑣碎,拋開瞪著那張屍體照片幫忙確認身份時臉上持續了三五分鐘的慘白黯淡,整個人始終相當舒展地倚在卡座沙發靠背,就差在腦門兒寫上四個大字:與我無關。
“咱們這個街區和斜對過的文化產業園治安什麼的一直都挺好,說是老早以前不是車床廠就是文工團,周邊的居民區都是文化人,也沒什麼需要他們保安緊緊巴巴盯一宿的機會。再者說,我這酒吧規規矩矩一老本實的賣酒賣唱掙錢,除了那幾瓶酒,還有我跟夜場經理辦公室裡的兩幅畫,確實沒什麼值得賊惦記的物件兒,要不是咱們派出所那邊對經營場所有備案協管的要求,我這關門之後監控都懶得開。”
“外加上酒吧開了這些年,最近大大小小的裝置都在維護更換,營業結束之後,監控也就場子裡開一個,正門和後門開一個,盯著點兒沒人倒騰我這卡座上的皮沙發就成……夜裡值班本身就累,我也用不著他們遍地溜達,監控室一待到點兒下班,那你說這後門上的攝像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哪個喝嗨的兄弟當籃球框蹦高拍歪了一時沒發現,也不能全往我這員工身上賴啊——你說是吧,江警官?”羅恃端著一杯礦泉水,快把流光溢彩的水晶杯晃出威士忌的架勢來,漫不經心地抬眼,對著凝重著一張臉的江陌高高舉起杯來。
“我沒認錯吧,之前在盛城國際的時候咱還見過面吶,那溫警官衝過來薅我領子的時候,江警官可救過我一命呢……沒忘吧警花妹妹?忘了我可要傷心了啊。”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
願清醒,祝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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