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男人頓時惱羞成怒,一邊不停的往上撩著袖子,一邊罵罵咧咧的衝了上去:“臭小子,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就想要衝上去好好教訓他一頓。
“夠了,向琛,別再鬧了。”一個鬚髮灰白的精壯老頭沉著臉走上前攔住了那個男人的動作。
“可是姚大當家……”祈向琛還想說什麼,但是在要大當家犀利視線的注視下,頓時沒有了言語。
姚大當家這才重新看向傅明則,問:“我是天下鏢局的當家,也是祈家的世交,是看著小瀾子長大的。”
傅明則輕點了一下頭,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小瀾子呢?小瀾子在哪裡?”姚大當家徑直問著,同時還提醒一句:“別跟我撒謊,我看到馬車停在外面了。”
傅明則苦笑一聲,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不錯,她是回來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們這麼興師動眾找上門到底是因為什麼?”說著,他歪了歪頭,看了一眼堵在門口的那些人,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真心關切小輩的長輩會做出來的事情。
姚大當家為難的皺起了眉,遲疑了片刻後,才認真的看著傅明則解釋道:“剛才,小瀾子在商會突然暈倒了。”
傅明則頓時一驚,連忙轉頭看向深瞳,擔心的問道:“她在商會突然暈倒了?”
深瞳遲疑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點頭:“是。”
“怎麼會?”傅明則驚慌失措的說著:“剛才見到不還是好好的嗎?”
“大夫說她有喜了。”姚大當家看著他,面無表情的低聲說道。
傅明則頓時愣住了,一臉驚詫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大夫把到了喜脈。”姚大當家說著,轉身伸手招來那個大夫,說:“李大夫,你說吧。”
李大夫眉頭緊皺,遲疑的看了深瞳一眼後才對上傅明則的眼睛,道:“我確實把到了喜脈,但是這位姑娘非得說是我把錯了脈,還不讓我往外說,說是怕毀了我的名聲,可是我行醫幾十年了,從來沒有把錯脈過,所以這次過來,我想要再確認一次。”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都順著李大夫的話轉向了深瞳。
深瞳怯怯的往後退了一步,不服氣的說道:“我有沒有說錯,除了大夫把錯脈,還有什麼可能會讓男人懷孕呢?”
“當然有可能。”祈向琛得意的一昂頭:“如果他是女扮男裝,那麼李大夫就不會把錯脈,她就有可能懷孕。”說著,他還得意的嘿嘿一笑,臉上閃過一抹猙獰:“寧延那個老傢伙竟然想出這樣陰險的主意,這次絕對要讓那個小賤人把所有的一切都交出來,那本來就是屬於我們祈家的,而且,長安商會的會長絕對不能由一個女人擔任。”
一聽這話,緊跟在後面那些跟屁蟲立刻應聲附和:“是啊,是啊,商會的會長絕對不能由一個女人來做。”他們不能讓一個女人對他們指手畫腳。
“屁話。”深瞳不滿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女人怎麼啦?女人就比你們這麼腦滿腸肥的傢伙差嗎?一群無知的傢伙。”說完,她怒氣衝衝轉身離開了。
那群男人半張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半晌說不出話來。
許久,才有一個胖胖的傢伙厭惡的輕嗤一聲:“哼,女人……”
傅明則狠狠瞪了他一眼,走過去毫不客氣的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那個胖胖的傢伙慘叫一聲,在空中滑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傅明則瞟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呆站在一旁的小谷,吩咐:“把那頭肥豬扔出去,看清楚他那張肥臉,以後不許再讓他走進府裡。”
“是。”小谷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