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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時候常常將好吃的東西藏在那裡,等我去了之後,她便開啟暗箱拿給我吃。

每到此時,媽媽便說她的奶奶也把好吃的鎖在暗箱裡,但是都留給自己吃,從來不給她和舅舅吃。媽媽的奶奶便是姥爹的續絃。媽媽每次說起此事都充滿了恨意。

可見衣櫃的暗箱都是用來藏自己認為比較珍貴的東西的。

姥爹見他將那東西藏在暗箱裡,還用一個小木箱裝著,心想肯定是他的心肝寶貝了。是什麼東西不值分文,他卻如此珍藏?姥爹百思不得其解。

劉柯開啟小木箱,捧了一個東西出來。

姥爹一看,頓時釋然。

原來這是一個“壓箱底”。這“壓箱底”是瓷器娃娃。這娃娃應該有兩個,一男一女,呈交合狀。但劉柯手裡捧著的只有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卻不見男人。這個女瓷人相貌尚可,可身形發胖,肚腩明顯。

這東西必定是旅店老闆的女兒所收藏的。之前老闆的女兒說過,店裡一個已婚婢女送了許多這種東西給她。這劉柯可能不經意發現了其中一對瓷器娃娃,便偷了回來。

所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生而為人,離不開兩件大事:飲食之事,男女之慾。這個年齡段的年輕男女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即使表面含蓄羞澀,內心還是如一匹束縛不住的野馬。那時候在別的地方見不到這種玩意兒,一旦看到,肯定無法抑制好奇之心。

姥爹問道:“這不都是一對一對的嗎?你這個瓷器怎麼只有一個?還有,一般‘壓箱底’的瓷器雖然做工算不得上佳,但模樣不至於這樣胖。你這個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瓷娃娃啊。”

劉柯又敦促得說不出話來。

姥爹追問之下,他終於說了出來。原來這‘壓箱底’確實是一男一女,身形優美,不像現在這樣。他在旅店老闆家裡偶然看到之後念念不忘,後來終於找了個機會將它偷了出來。偷來之後,他天天晚上睡覺前把玩撫摸,愛不釋手。白天則將它藏在衣櫃的暗箱裡。從那時起,他晚上經常做夢,夢見自己跟那女瓷人交合,真是說不盡的快意。

他把玩的時候細細觀察那女瓷人,發現女瓷人的身體跟瓷器一樣白,白得晃眼,白得讓人發慌。她的眼口鼻耳跟正常人沒有兩樣,比瓷器描畫的要好看許多。女瓷人的身體還是瓷器一樣冷冷的,但柔軟如棉,並沒有瓷器那麼堅硬。

那女瓷人在他夢裡從來沒有說過話,即使雲雨的時候也不發出任何聲音。

過了幾月,他再看到這兩個小瓷人的時候,忽然覺得這男形小瓷人特別礙眼。他覺得自己跟這女形小瓷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那麼女瓷人應該屬於自己的,這個男形小瓷人太多餘了。

於是,他找來一個小錘子,細心地將那男形小瓷人敲碎。

他敲得非常仔細,既要將男形小瓷人敲掉,又不能損壞女性小瓷人半點。他費了七八天的工夫才將那男形小瓷人完全敲掉。

完工之後的夜裡,他再次夢到那個女形小瓷人。這次女瓷人沒有迎合他,卻哭哭啼啼,好不傷心。

劉柯問她為什麼哭泣。

女瓷人指著身上的某些部位,責怪劉柯弄傷了她。

劉柯一看,小瓷人的身上果然有好多傷疤。可是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她,不知道那些傷從何而來。

夢中醒來之後,他將那小瓷人拿出來看了看,發現夢中小瓷人所指的部位正是原來與男形小瓷人相連的地方。那裡在他敲掉另一個小瓷人的時候留下了一些疙疙瘩瘩。於是,劉柯又找來砂布打磨,費了幾天工夫將疙疙瘩瘩的地方打磨得平順光滑。這下小瓷人看起來彷彿製作的時候就只有一個人形一樣。

所以當他拿給姥爹看的時候,姥爹沒看出敲掉的痕跡。

晚上再夢到那個女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