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前跑了幾步,“快走啊。”
清澈的小溪中,那幾條像鯉魚的小東西歡快的向我們游來,卻不知自己悽慘的命運即將來臨……
三個小時後,我們兩溼漉漉的圍在火堆旁,噼裡啪啦的烤著魚。
從芥子空間內拿出調料,撒在魚身上,“待會兒就能吃了,”翻著魚身,“要不要撒辣椒粉?”
“我記得……我們早就過了辟穀期了……”退了衣服,在我身後換下先前髒了的衣物,說得有些無奈,“我來看火,你去換衣服吧。”
“呵呵,誰說進入辟穀期後就不能品嚐食物了?”笑他的傻,“雖說我們不需要食物的攝取,也需要退卻對食物最為原始的慾望,但當自己能控制這種慾望後,為什麼不能寫意的品嚐它的美好?”挑了條相對肥碩的魚,遞給坐在身旁那人,“嚐嚐看味道如何?”
瀟茸廷無奈的看看手上的魚,低頭輕輕咬了口,魚油順著嘴角流下。
而他燙的向後一縮,埋怨的看著手上這條死透的魚。
“呵呵,”隨手拿起自己的衣袖,幫他抹去嘴邊的痕跡,“慢點吃,這條魚剛好,別燙到了。”眼前這人除了修行,對平時最為基礎的事都已經忘卻……無奈啊,無奈,“我去換衣服,你看著點火。”說完,便走到一旁。
吃完魚,陪他去山頂看星星。躺在草堆上聊天,大多都是聊些我的事,他似乎不怎麼願說自己。
第二天……除了修行以外,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努力的做著。
他似乎很著急,很著急得想要把過去早就想要與人一同做的,都與我完成。
品茶、撫琴、作畫、吟詩、作歌……
我都覺得自己快文藝時,他終於抬頭問我,“這曲子如何?”
……我去把蘇羽然給你找來如何?他肯定能說出其中的意境!我?我就大概能感覺出你的不捨……
“要不,我多陪你幾天?”想了半天,這也是最為實際的話。
他卻含笑著搖頭,笑容中有些苦澀,“我再撫一曲,你為我舞劍如何?”
趣味的挑高眉頭,看向我……
不得不說,他瞧過我的記憶,所以理所當然的應該知道,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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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相交,輕歌曼舞……
放下手中的酒杯,“好,我便來助助興。”紫狐祭出,沒有往日的霸道,多了幾分柔和的氣息。
嗡……
瀟茸廷抬手撥動了第一根弦,而我翻身一躍,跳向那片竹林前。
抬高的手腕轉而放下,波動第二根琴絃,四周的景物一變。
炎熱的季節順而變成寒冷的冬季,身後的竹林也變成梅林……
半空中飄落著的雪花與身後隨風飄起的梅花向而交融,一是讓人無法分辨,飄落在身上的到底是傲然的梅還是寒冷的雪……
長劍帶起一片雪花,揮動著紫色長劍,白色長衣靜而不動。等待著他下一個音符,抬頭,那人對自己抿唇一笑。似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味,更有兩人至交到心有靈犀,一點就通的地步。
旋轉,長嘯,與那琴絃交融。
一劍一曲,那寒冷刺骨的風捲起地上的白雪,帶動著半空中飄落的雪花,輕撫樹枝上的嬌梅……
琴律悠長,卻不再寂寞。雙目對視,唇角上揚的弧度,似有知己相交的趣味,更有朋友之間的豪爽。
“玄天一色,卻了默然。”高高躍起,手腕帶動長劍,舞出一道劍花,“與心暢遊,此乃快意。”反轉,劍氣帶下身後梅花,“君否願與?共際天涯。”手劍,走向那徐徐落下最後一個音符的男子,抬起他的下顎,雙目含笑,“如若你不能和我一起走,那能告訴我,如何把這神殿搬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