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地走到仇陽身旁,氣呼呼地道:“為什麼?”為什麼是她?仇陽為什麼對她如此不同?他不是一向厭惡憎恨她的嗎?他不是一向想將她送往地府的嗎?為什麼轉變?他們之間何時轉變的?好像他們見面都是她惹怒他,然後受到他的懲罰吧?
仇陽不回答她。
他是什麼態度?
水星月火冒三丈,她受夠了這個大冰山。
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揮開仇陽面前的檔案,大聲嚷道:“為什麼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去看蘭姨。”提起蘭姨,水星月才想起那個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仇陽面無表情地轉身瞪著火冒三丈的女人,這個女人有時怕他就像老鼠怕貓一樣,有時候又一點都不怕他。為什麼?他似乎也不太清楚為什麼,只知道這個女人膽敢頂撞他,被他幾次置於死地,都還是如此。
水星月帶著疑問的眼神直直地望進仇陽的眼眸深處,發覺這個大冰山的眼眸深處有著迷茫,這個發現讓她心頭一震。自從被抓到這裡,認識仇陽開始,她就知道他說一不二,尊崇無比,雷厲風行,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感到迷茫與遲疑。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黑道之王,此時為什麼會有迷茫?
仇陽收回視線,冷冷地道:“一個啞巴有什麼好看?”他討厭她老是掛心其他人,討厭,非常討厭!
“啞巴?”水星月咬牙切齒地低吼:“是誰讓蘭姨變成啞巴的?仇陽!是你!是你這個惡魔!你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蘭姨?為什麼?蘭姨到底說錯了什麼話?她侍候你十幾年,就算說錯了話也罪不至於,你……呀……”仇陽的大手惡狠狠地掐在她的脖子上了。
“該死的女人!”仇陽臉色鐵青,冰冷的臉上蘊含著狂風暴雨,“我說過不許你說我是惡魔!”
水星月就算呼吸困難,還是吃力地吐出話來:“……惡魔……就是惡……惡魔……永遠變不成……菩薩……啊呀!”
仇陽粗暴地把她推倒幾步遠。
惡狠狠地瞪著水星月,仇陽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衝動地掐死她。
最後仇陽轉身離開了書房,留下想走又不敢走的水星月。
靜靜地呆在仇陽的書房裡一整天,水星月有苦無處訴。
仇陽不許她踏出書房半步,卻又沒有讓人送來飯菜給她吃,存心餓死她。
變相的折磨。
餓肚子的滋味試過一次,她不想再試第二次,她寧願被仇陽掐死也不想被活活餓死。
外面的太陽早被月色所代替,又一個黑夜的來臨了。
餓得有點沒力的水星月爬上床半躺著,腦裡妄想著吃龍蝦魚翅。
而害她餓肚子的仇陽此時卻在一樓大廳裡靜靜地坐著,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似的。
“王。”進來一個黑衣守衛。
仇陽並沒有開口詢問手下進來要通報何事,只是看了那個黑衣守衛一眼。
“王。”黑衣守衛態度恭敬地稟報道:“兩位少主都在外面候著,可以讓他們進來嗎?”
仇陽冷冷地瞪了黑衣守衛一眼,冷冷地道:“如果兩位少主是想進來看望大哥以外的人,就請他們回去吧!”
“屬下明白。”黑衣守衛轉身出去了。
仇陽的臉上滿是陰霾,如果說他討厭水星月關心蘭姨,那麼他更憎恨兩個弟弟對水星月的不死心。他已經用行動宣佈他的用意了,為什麼兩個弟弟還不死心呢?他不希望因為一個女人而讓兩個弟弟對他懷有怨恨,實際上兩個弟弟早就對他心生不滿了。
冷眸抬起瞪著二樓書房的位置,他知道該怎樣做了,只有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兩個弟弟才會對她死心。水星月只有一個,他不會讓給任何人,就算是弟弟也不行。因為從來他就沒打算過讓兩個弟弟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