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土匪來襲,四大護衛不屑冷笑,揚起手中武器,無所畏懼的衝殺而去。
土匪遇到高高手,猶如羊群遇到餓狼,僅僅一個照面,便有五六個土匪慘死倒地。
二當家飛毛腿,看著手下如此不堪一擊,嚇得轉身就跑。
“哼,想跑。”
手持雙斧的侍衛,眯眼看著逃跑的飛毛腿,甩手丟出一把鐵斧。
月光照耀下,斧頭閃爍寒芒,瞬間靠近飛毛腿後背。
聽到身後勁風襲來,飛毛腿急忙一腳跺地,直接飛身而起。
可他剛跳起半米高,斧頭直接劈在他的腦殼上。
飛毛腿悶哼一聲,從半空摔倒在地上。
看到二當家死了,剩下的小卡拉米慌了,嚇得慌忙逃竄。
“一群烏合之眾。”
手持雙鉤的侍衛,眼神鄙夷看著逃跑的土匪,幾個箭步追上,三兩下將土匪斬殺。
隱藏在草叢裡的麗娘,見土匪都死光了,無奈搖搖頭,收起青竹笛,轉身離去。
千鶴眼睛眯起,看著不遠處的草叢,喃喃自語:“跑了嗎?”
烏侍郎見危險已經除掉,揮了揮手帕:“行了,都回去睡吧,巡邏的打掃一下。”
說罷,他抱著小阿哥回到帳篷,輕輕將打瞌睡的小阿哥放在毛絨毯上,隨後一臉厭惡的用腳將帳篷裡的毒蛇屍體踢了出去。
千鶴掃視一眼營地,確定沒危險後,朝四個徒弟招了招手。
“師父。”
四個徒弟走來,朝千鶴微微行禮。
“今晚你們打起警惕,要守護住金棺。”
千鶴一臉嚴肅,對著四個徒弟說道。
“是。”
四個徒弟拱手,轉身前往金棺。
千鶴看著他們遠走,抬頭看著天上明月,輕聲低喃:“起風了。”
微風陣陣,吹拂著小草,席捲著枯葉,緩緩飄向遠方。
次日清晨,張傑帶著哈欠,神情麻木的晃動著鈴鐺,身後一隊行屍跟隨著,行屍之上躺著四目道長。
前方的道路旁,聳立著兩座竹子搭建成的竹屋小院。
其中一間竹屋裡,有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盤著手中念珠,翻著佛經唸誦。
身旁有個慕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手裡拿著抹布擦拭著櫃子。
突然聽到鈴鐺聲,小姑娘有些好奇走到窗前張望,見趕屍隊伍走過,嘀咕一句:“這就是趕屍嗎?”
“沒錯。”
老和尚也聽到了鈴鐺聲,起身走到小姑娘身旁,微微點頭。
“師父,他就是您說的四目道長?長得太年輕了。”
小姑娘指著張傑,詢問老和尚。
老和尚搖頭,抬手指著躺在行屍上的四目道長:“他才是,還是老樣子,就知道偷懶耍滑。”
小姑娘認同的點點頭:“嗯,連死人都欺負,不愧是四目道長。”
“算了,你繼續打掃,我繼續唸經。”
老和尚懶得看四目一眼,拍了拍小姑娘後,走到蒲團前坐下,繼續盤著念珠唸經。
小姑娘關上窗戶,轉身繼續打掃房間。
此時,四目道長從行屍身上下來,指著自己的豪宅,朝無精打采的張傑,笑了笑:“到家了,你等著,我去開門。”
張傑擺了擺手,打著哈欠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
四目道長大踏步來到門前,抬手敲了敲門,“嘉樂,開門啊。”
屋裡,留著西瓜頭的嘉樂,正在躺椅上睡得很香,沒聽到敲門的聲音。
“怪了,嘉樂不在家嗎?”
四目道長敲了半天門,有些急躁撩衣袖,雙手插破門上白紙,直接拉開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