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著**的吻不同,這個吻是淺淺淡淡的,是他們慢慢分享著彼此的吻。
林盛夏嘴角偽裝的笑漸漸的湮沒了下去,眼淚劃過她的眼眶,大顆大顆的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沿著精緻的面板落入到兩個人唇齒相接的地方。
“我等了五年,我以為這輩子都等不到了我以為”
平日裡的林盛夏總像是壓抑著自己性子而過的孩子,她只能夠用堅強來偽裝著自己,不論疼也好難受也好都只能一個人的忍耐著。
可此時此刻她卻哭的像是個孩子,雙手攬著顧澤愷的脖頸,趴在他肩窩嚶嚶的哭泣著。
她曾經無數次的想,如果她對顧澤愷說她願意為了深愛的他放棄自己的驕傲,他願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可林盛夏終究是林盛夏,她做不出來那種示弱的事情。
“我以為我們兩個人這輩子就這麼過了”林盛夏哭的很兇,顧澤愷卻只是將她摟入到自己的懷中,用著大掌輕拍著她的背脊,那瘦弱的背脊因為哭泣而微微的顫抖著。
不過是一枚戒指,就令林盛夏哭的這般的很
她到底是多容易就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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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94 只願君心似我心
顧澤愷卻不懂,林盛夏哭卻不只是因為這枚簡單的戒指,而是這枚戒指背後蘊含的深層意味。
曾經在顧澤愷的眼中,林盛夏卻是連垃圾都不如的存在,她設計他娶了她,毀掉了他原本的姻緣,他們兩家人剪也剪不斷的恩怨,這個男人討厭她的理由比比皆是,無論哪一條拎出來都會將原本脆弱的婚姻推向死局。
林盛夏以為自己與顧澤愷的這輩子就要一直在憎惡之中過下去了,五年前蘇暖乘坐飛機失事的訊息一經傳來,顧澤愷猶如失去理智般的暴戾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這一點。
可糖糖的降生卻改變了這一切,顧澤愷不愛自己,卻願意為了女兒放低身份,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成為了他們二人之間的潤滑劑。
顧澤愷哭笑不得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哭的厲害的林盛夏,這是他從未見到過的顧太太,那商場之上令對手光是聽到名字就心頭一顫的強勢女子,如獨獨只在自己面前哭的像是個孩子似的,那種獨一無二的滿足感縈繞在他的心頭。
修長的手指從盒子內將戒指取出來,他從來都沒有挑選過這樣的東西,所幸藉著今晚與蘇暖見面的時機幫顧太太挑選了一枚戒指,儘管他總覺得鑽石不大看起來並不怎麼氣派,可蘇暖卻說對於女人來說,重要的並不是鑽石的大小,而是男人的心。
現在看來,果然是不假的。
“戴上看看,我不太清楚你的手圍,只是大體的估算了下,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在去換。”顧澤愷抬起林盛夏的手指,緩緩的將戒指套了上去,有些小,也稍微的有些緊。
林盛夏單手抓著裹住自己的床單,令一隻手剛被顧澤愷放開,抽回到自己的面前,看著細細骨節上的戒指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尤為耀眼,似與她纖長睫毛上晶瑩的水漬融為一體,都是那般的晶瑩剔透,令人心動。
“這樣很好,小一些不會掉下來。”林盛夏的眼神就這樣的看著手指上的戒指,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顧澤愷給她無聲的承諾,可這輩子,只要顧澤愷不放棄自己,那麼單單憑著這枚戒指,她就願意繼續付出下去。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林盛夏突然感覺古人的詩詞描繪的好美,不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幾個字就可以囊括出那麼動人的心意。
只要對方的心意是與自己想通的,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