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那斯一臉苦笑,席尼維斯卻異常嚴肅起來,默默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唐源嘆了一口氣,收起短劍,走到她身邊,一手輕輕按在她的頭頂上:“大人,你說的很好…”“是、是嗎?!”因為情緒激動喘著氣。遠心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女爵:“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您地幫助。所以請讓我們離開吧,我們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
欽尼雅慢慢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她的目光中有種說不出的東西,卻絕對不再是厭惡和怒火了,她動了動單薄地嘴唇。半晌,皺著眉頭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脾氣倔強地女人…但是,真的很像…”“您說什麼?”遠心緊張的看著她。女爵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你說不上是一個聰明的小姐。不過這種不怕死地愚蠢倒也讓人佩服。我這一輩子,只有妥協過一次,而這一次,我覺得也許可以信任你。”
“您是說…?!”心臟幾乎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我給你貴族的身份,讓你參加奔馬節的比賽。如果贏了,你就要幫我做一件你力所能及地事情;如果輸了…”女爵轉向室內。不讓他們看到自己地表情:“我要你們永遠離開玄壁國。再也不許回來。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你接受嗎?”
躺在城堡的小床上。遠心瞪大眼睛看著石制的天花板,還沒辦法從剛才的興奮中平靜下來。
能夠得到女爵的幫助,這是她原本做夢也想不到的轉折,究竟是什麼讓她放棄了對妖精地復仇,她當然不會以為是自己那一番笨蛋般地言論…現在關注的重點似乎已經不是如何贏得比賽了,因為她必須取勝,倒是女爵讓她幫忙地事情,究竟是什麼呢?是什麼事情,讓這個看上去位高權重又性格剛毅的女人,不得不借助外人的幫助完成?實在是令人感到好奇。
翻了個身,現在離天亮還很早,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不由得又想起遠在虞舜國的裘麗。這個世界真是不方便,如果有手機的話,不管離得多遠,都可以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吧?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有沒有遇到危險?王子殿下的近況如何?…她都想知道啊。
還有那些住進玄壁國王宮的銀帝城使者,會不會真的是那個男人?如果在這裡遇見,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她煩躁的咬著獸皮縫製的被子,用力踢了下雙腳。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煩心事呢?!她可一向不善於處理複雜的事情,永德聖女啊!行行好,像之前那樣在出現一次,把話說清楚也好啊!…
正在輾轉反側中,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點動靜,好像有什麼人在外面徘徊。遠心連忙坐起身,抓起枕頭下面的天狼,警惕的問道:“誰在外面?!”一陣寂靜,正當她想下床出去檢視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刻意壓低嗓音,免得驚擾到其他人:“那個…可以和你說幾句話嗎?”
遠心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深更半夜,這個人竟然會來找她,她連忙跳下床,整理了下衣服,跑到門口拉開門:“我還沒有睡著呢,快進來吧!”
努阿達猶豫了一下,覺得站在外面說話容易引來一直戒備的唐源,最後還是聽她的話走進屋裡來。他沒有帶著一直不離身的銀弓和短刀,看上去顯得幾分侷促。遠心覺得他的樣子很奇怪,卻又不好直接詢問:“你的手指還疼嗎?!真的很抱歉啊,因為情況很緊急,我又沒有其他的辦法…”“我不是為這個來的。”妖精打斷她的話,房間裡陷入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半晌,遠心忍不住說道:“那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父王去世的時候,我沒有一點悲傷的感覺。”他突然開口說道,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但遠心還是默默聽他繼續說下去:“因為親情、愛情這些無聊的感情,對妖精來說是沒有必要的。我們需要的是力量,只有超越所有人的強大力量,才是生存的保證,才是一個統治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