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著我的。”
獨孤道:“我並沒有說要同你一輩子待在一起的。”
公冶紅淚水頓時流了下來,緊緊地咬住了嘴唇,良久方道:“我不勉強你,你只要同我在一起待上一個月,那時若是你還想走,我定然不再留你。”說完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山洞。
笑魔本欲出手攔住她,惟恐她走了獨孤會不陪他練劍,但聽了兩人適才的對話,好似是這個傻小子並不愛同這個天仙一般的小姑娘待在一起,一時間把他搞得糊塗了,只一猶豫,公冶紅已然走了出去。
這二十餘日中,公冶紅仍是對獨孤極盡溫存,夜間也還是同獨孤一起睡在那塊方石上,但是不知道為甚麼,卻再也沒有兩人初次睡在春宮床上之時獨孤的那般激動和難以自制了。
夜裡,每當公冶紅被情慾所激動起來抱住獨孤的時候,獨孤就默聲不響地下了石床,在地上來回走動著。公冶紅就會慢慢地平息下來,傷心地悄悄流淚。
她看到獨孤好似在思索著甚麼問題。
獨孤除了日間同劍魔練劍,有時夜間會突然驚醒,起來拿起那柄重劍揮動幾下,然後悄悄地盤膝石床上練功。
他的力量在一天一天地增強,公冶紅先前每天只需去抓一次甲魚,到後來不得不去抓兩次,再到後來,幾乎是每天抓三次了,因為獨孤的傷口已經全好了,勁力也大得出奇,不知是因為吃甲魚還是因為練劍。
獨孤已經可以揮動那柄重劍進退趨避,雖不及用青鋼劍時靈敏,卻也不似初時那般笨拙。
這日午後,獨孤、笑魔在草地上練劍。公冶紅在旁邊燒甲魚,一面向兩人看著。
笑魔這時忽然躍了起來,連挽三朵刨花向獨孤的頭上罩了下去。
獨孤見笑魔的劍式精妙之極,無論他向任何一個方向閃避,勢必都是自行撞到笑魔的劍上,當此千鉤一發之際,公治紅在旁已是驚撥出聲,獨孤突然將玄鐵重劍向笑魔的劍花中刺了進去。
但聽得“譁”地一響,笑魔的那柄長劍斷成了無數的碎片,向四面飛了開去,笑魔則向後躍了足有兩丈餘,才沒有被斷劍的碎片劃到。
笑魔吃驚地看著地上的斷劍,哈地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嗚嗎地哭了起來,慢慢地伏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撿著那些劍片。
公冶紅呆住了。
獨孤見到笑魔如此悲傷,心下實在不忍,慢慢走到笑魔跟前,把玄鐵重劍遞過去,輕聲說道:“前輩,這把劍還給你罷,這確實是一把無上寶劍,你用這把寶劍定然能勝那劍魔了。”
笑魔仍是那麼一片一片地撿著斷劍,但是卻止住了哭泣。
獨孤道:“大巧不工,這把劍練好了,定然能夠天下無敵,根本再不用學練任何的劍式劍法,前輩勝那劍魔有望,雪恥在即,何必這麼難過?”
笑魔猛地拾起頭來向獨孤唾了一口道:“你削斷了我的劍就臭美麼?你傻小子知道什麼,那劍魔的招式高出我十倍二十倍;高出你一百倍一千倍,你道用這麼一把破劍就能勝他麼?”
說完了竟是又嗎嗚地哭了起來,顯是傷心已極。
獨孤心下懊悔之極,看到笑魔這二十幾日來那一副勝算在握的笑臉被自己在傾刻之間就給變成了這麼一副極為傷心的模樣,他的心下也立時變得極為難過。
但剛才若不是他用玄鐵重刨攪碎了笑魔的長刨,此刻只怕是他已然橫屍當場了。
公冶紅見到兩人都是那般的難過.禁不住有些好笑,忽然靈機一動,朗聲說道:
“你們兩個都不用那般的難過,我有一個辦法,管叫你們兩人都高興。”
笑魔斜了她一眼道:“有甚麼高興?這輩子我是勝不了那劍魔了!”說完了反倒哭得更加傷心了。
獨孤想了想,等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