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只是咱們可不比那個小白臉年輕了,只怕是不大方便。”
青山道:“唉,想不到堂堂一個好女子香姑居然變成了這樣。”
綠水道:“就是。這要傳到江湖上去,說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子香姑偷漢子偷得性發,只怕是讓人聽了覺得有點可惜。”
他們兄弟兩人見到一時之間難以取勝,便這般的用言語激怒香姑,以求在香姑心情浮躁之時尋求取勝之機,香姑如何不知?但香姑明明知道他們的用心卻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禁不住心火上湧,腳下頓然感到氣虛,雖然仍是那般快捷地出劍,但已然沒了先前的鋒利迫人.腳下雖然仍是那般快捷.但奔行得已然有些毫無章法了。
獨孤忍不住替她著急。
雙胞兄弟見了香姑的情況,言語卻更加下流不堪入耳。
再鬥片刻,猛然香姑慘號—聲,從雙胞兄弟那裡躍了開去,奔到了獨孤身前,大聲叫著“都怨你!都怨你!……一劍刺了下去。
獨孤萬沒想到香姑會當真向他刺上一劍,一時間忘了閃避,待到長劍及腹.想要閃避之時已自不及了。
但獨孤仍是雙足在地上—撐把身體向上躥了幾近二尺,香姑的長劍雖然沒有刺入小腹,卻在他的左腿內側紮了進去。
香姑頓時呆住了,看著獨孤,不知是焦急憤怒,抑或顯懊悔.只是看著獨孤、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獨孤亦是吃驚地看著香姑.但轉而目光變得平和了,最後又變得幾近漠然,他掉開目光。看著青山綠水雙胞兄弟緩緩地站了起來.腿上帶著香姑的那柄劍,向前走了幾步,冷冷地說道,“你們把剛才說的髒話都收回去。”
青山綠水頓時怔住了.被他的氣勢所懾,一時間眼睛呆笨地看著他.卻說不出話來。
香姑—時證住。
獨孤又說了一遍:“你們把剛才說的髒話收回去.向香姑姑娘道歉!”聲音冰冷之極。
連獨孤自己都奇怪他自己的聲音何以變得這麼冰冷,以至他以為是別人在說話。
他從來沒有這樣同別人說過話。
青山綠水怔了一會兒終於明白過來.互相擠眉弄眼了一番之後,青山道,“他是誰,從哪兒來的?”
綠水道,“他好象是叫淫賊.是香姑用繩子從甚麼地方捆來的。”
青山道:“不對吧,若是香姑這麼一個弱不禁風只會哭鼻子發脾氣的小女子也能把他從什麼地方捆來.他定然不會這麼兇.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你弄錯了?”
綠水道:“錯是沒錯,只怕是有人弄錯了,這個傻小子淫賊才敢這麼大膽子.前來太歲頭上動士,老虎嘴裡拔牙,大象耳朵裡抓蝨子.魯班家門前招攬木工活……”
青山道:“夠了夠了,你沒見他小小年紀,還不到二十歲,哪裡做得了這許多驚天動地,地動山搖的大事,光在太歲頭上動動土也就相當不錯了。”
綠水道,“他腿上那是甚麼?”
青山道,“那是一把劍,也是一把燒火棍。”
綠水道:“我看也象一把燒火棍,卻不知因為甚麼象,你卻說來聽聽。”
青山道:“你沒見那把劍用來對敵打架一點用也沒有,用來燒火也還勉強湊合,向這傻小子的腿上一捅也就進去了。”
綠水道:“怪不得他火氣這樣大。”
兩人一唱一合地說得開心,竟至大笑起來.笑了一會兒,見獨孤沒有絲毫動容,也就不再說了,略覺奇怪地看著他。
獨孤道:“說完了麼?若是說夠了就快點向香姑姑娘道歉.我今天不想殺人。”
青山和綠水又對視一眼、青山道,“你能長這麼大不容易,別人告訴過你沒有?”
綠水道:“是,我能長這麼大當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