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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軀保護母親,現在好了,他終於長大了,自己賺錢了,他要給母親更安定更好的生活,原本他的生命只因母親一個人而努力,而拼命,可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裡扎住進另一個人,而且是那麼牢不可破,像是種植百年的樹藤,蔓延深紮在他的一根血脈,她倔強的小臉,她細緻如緊的肌膚,她粉潤香甜的唇,都讓依依不能相忘。

其實葉蕭岑現在的圈子裡免不了出入煙柳場所,那些鶯鶯燕燕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會翹著璧腿或者刻意露出半截裸露的粉燕,在一群兄弟們明笑暗嘲裡,他依然堅持著,固守著,然而這個守,他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因為鬱宛西嗎?他甜蜜地回憶著今天那個漫長而繾綣的纏吻,還有那時候情不自禁的身體……

接下來的日子,葉蕭岑依然套著他那身不合適的深色西服,兩手斜跨,半倚在樹旁,在鬱宛西必經的路上等待。

鬱宛西從不理睬,不屑一顧地自顧騎車而過,葉蕭岑也不追,以前坐在她後面看的最多是她的背影,現在依然每天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巷子的盡頭,這樣唯唯諾諾猶豫不決的性格,葉蕭岑越來越不明白自己。

每天定時定點似乎已經習慣在那條巷子的那棵榕樹下,葉蕭岑慵懶地斜倚著,而鬱宛西也習慣每天不屑一顧地騎車而過,偶爾也會回眸迎上葉蕭岑盼望的目光,出於矜持還是清醒的理智,或許只因為對他的喜歡還不夠深或許她天生鐵石心腸,即使颳風下雨,即使葉蕭岑淋著雨站在樹下等待,鬱宛西也始終沒有走過去,而葉蕭岑似乎也是天生的好鬥者,不僅不氣餒,而且上演的越激烈。

………【第三十二章年少輕狂】………

這天晚上鬱宛西已經關上燈躺睡好,葉蕭岑看著鬱宛西的房間陷入黑暗,撿起一顆小石子向鬱宛西的視窗扔去,碎碎的石子聲打落在玻璃窗上,如冰雹般噼裡啪啦地響,卻十分斷續,鬱宛西又拉開燈,向窗外望去,葉蕭岑看到鬱宛西從視窗探出來的頭,狂喜之下手舞足蹈地歡雀著。

“幼稚,”鬱宛西啐口道,依然不屑一顧,關上破舊的窗戶,關上燈,陷入一片黑暗,蒙被而睡。

葉蕭岑看著再一次陷入漆黑的房間,歡悅的心驟然而滅,卻仍不氣餒,仰頭望了參天大樹,與鬱宛西的房間盤節交錯,直至鬱宛西房間的視窗,只是中間有一處很大的裂口,心裡估量著如果爬上樹端要從那個樹上跳到視窗,還是有很大的危險性。

但誰說過的,在我們還年少輕狂時,愛情總讓人不顧一切。

葉蕭岑成功地爬上樹,又跳躍到鬱宛西的視窗,敲打著玻璃窗,鬱宛西原本就沒睡著,這樣的敲擊聲簡直驚心動魄,重新開啟燈,視窗趴伏的身影著實嚇了鬱宛西一大跳,待鎮定下來,鬱宛西不免壓抑聲音撕吼道:“葉蕭岑,你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葉蕭岑被她一聲吼,也濛濛的,到底想幹什麼?其實他也不知道,鬱宛西家的窗戶是那種老式的鐵欄窗,就算鬱宛西願意,他也根本不能透過這個窗戶進入她的房間,或許他真的沒想怎麼樣,只是想看看她,或者引起她的注意,讓她不再對他這麼冷酷無情。

“下去。”鬱宛西冷冷地喝令道,臉上已消去方才的惱怒,換之只是冷漠到底。

蕭岑兩隻手死死地抓住鐵欄,膽戰心驚地看了看下面,鬱宛西的房間是在二樓,離地面足有二米高,跳下去真難保會不會摔成殘廢,而葉蕭岑心裡盤算著這個視窗離鬱宛西家的陽臺不遠,只要小心地爬過去,就能安全到達她家陽臺,再從她家出去。

葉蕭岑自信地以為鬱宛西總不至於讓他犯險再從這樹上爬下去,上樹容易下樹難,總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摔下去吧!卻沒想到鬱宛西仍是態度堅決冰冷道:“下去。”

“怎麼下,下不去了。”葉蕭岑氣急,也倔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