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甚!幫忙!”
二人總算反應過來,輕嘯一聲,提劍刺來。
沈琢玉已然習慣那種異感,看這兩劍的來勢,雖比禁衛的動作快了不知多少,卻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
他忽的有個有趣想法,手中稍一用力,薛文立刻吃痛,“哎呦”一聲,全身痠軟,竟被沈琢玉連人帶劍一起拉過,擋到他的身前。薛文看那長劍已到胸前,嚇得魂飛魄散!幸好薛武未盡全力,當下急忙撤招,身子凌空側翻,險之又險地移開了劍鋒。
與此同時,薛貝瞧見沈琢玉背對自己,心中暗笑:此人竟將後心隨便露於他人,怎麼看都不像高手。長劍毫不猶豫,刺向沈琢玉後心,沒想眼前白影一晃,沈琢玉竟又將薛文甩到後方。薛貝暗罵一聲“草包”,慌忙剎住去勢……
茶樓之上,白眉男子驚怒交加,質問沈穆道:“那紅衣人是誰?莫非就是你說的殺招?”
沈穆惶恐,急忙道:“在下不知……”
白眉男子一把抓起沈穆的衣領,咄咄問道。“不知?此事交予你一手策劃,你現在告訴本相,你不知?”沈穆委屈之極,卻不能再說他不知,只得答道:“太師放心!那妖道決然不能活著下城!”
白眉男子方要怒喝,卻聽“叮”的一聲脆響,急忙轉頭看去。
原來,沈琢玉左右拉拽薛文,用他手中之劍,與薛武、薛貝過招。
可他東刺一下,西刺一下,全然沒有章法。只是在薛武、薛貝看來,此人速度極快,招式卻粗鄙不堪,讓人百思不解。
劍刃相擊,鏗鳴之聲不絕於耳。薛文被沈琢玉當武器使,
手腕處早已盡麻,況且刀劍無眼,幾次都差點死在親兄弟手上,口中叫罵連連。沈琢玉本來就不會什麼招式,他隨心所動,哪管薛文的感受。如此過了十幾招,薛文再吃不消,幾yù軟到下去,有氣無力道:“別……別……別打啦!”
薛武、薛貝亦被折騰的不清,當下立刻躍開,仗劍而立。
薛文瞧了眼這怪人,苦著臉道:“前輩……不要再戲耍晚輩了!前輩是世外高人,何必和我等江湖後生為難?”他此時已然下了定論:此人絕對不是他們三人能夠對付的。可他若是知道,沈琢玉一點武功也不會,唯一厲害的,便是一副特殊的軀體,興許他就不會下這個定論了。
沈琢玉聽他一口一個“前輩”,覺得實在有趣,便故意壓低了嗓門,粗聲道:“好後生!老夫看你挺懂禮貌,便饒過了你……”
薛文一聽大喜,眼下不能行禮,只得連連點頭,討好道:“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沈琢玉哈哈一笑,又道:“不過麼……”
薛文表情一苦,卻聽沈琢玉繼續道:“今rì你們得罪了老夫,若是輕易放了你們,傳到江湖之上,別人定會以為老夫很好相與!若是江湖中不長眼的晚輩後生,因此以為老夫很好欺負,從此沒事便跑來聒噪,老夫豈不是要煩死!”
薛文心中暗罵:這附近除了場間之人,連個鬼都沒有,如何會傳出去?再說了,即便有人看見,人家認識你嗎?可他臉上不敢有絲毫不敬,陪笑道:“前輩說的有理,既然如此,全憑前輩吩咐!”
沈琢玉嘿嘿一笑,道:“依老夫看,不如這樣。你們三個後生,恭恭敬敬地給這位道長磕三個響頭,再讓這道長替你們說說好話,隨後,老夫先還是不願意饒過你們,你們再向老夫行個大禮,最後老夫左右為難,忽然一不小心,便讓你們逃脫?如何?”
不待薛文說話,薛貝卻一步搶上,厲喝道:“大哥!士可殺不可辱,若是這老怪物殺了你,兩位弟弟替你報仇便是!”此言一出,薛武深以為然,急忙應道:“對!”
其實,二人都是心高氣傲之人,方才的話不過是個藉口,說到底,無非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