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軟弱無力地搭在裘世禎的肩膀上動不了。
“青珞……啊!”一聲壓抑的悶吼,沈青珞身體一顫,猛地意識到貼著她縫隙的一根灼熱的棍棒在不安份地蹭動,“裘世禎,你下來,我要穿衣裳。”沈青珞驚呼,小手朝裘世禎捶去。
“就蹭蹭,不會亂來的。”裘世禎格外享受緊貼著肌膚的感覺,口中不要臉地哄騙著,表明自己是君子,大手卻往沈青珞腿間探去,那裡光…溜…溜的毫無遮擋,裘世禎輕而易舉地摸到花…蕊,沈青珞的花心早已泥濘一片,裘世禎剛探進去一根手指,沈青珞悶哼一聲,抬頭咬住裘世禎的肩膀發抖抽搐。
裘世禎激動得幾乎要洩了,好些日子沒有搗弄過了,著實有些受不了,中指在裡面翻騰,拇指挑…逗著在門口著意研磨……
“裘世禎……”沈青珞攬著裘世禎背部的雙手忽然收緊,身體緊繃,一聲壓抑的呻吟從嗓子裡如細雨滴到廊簷般虛虛傳出來,裘世禎只覺得沈青珞的花蕊一陣哆嗦,自己的手指被嫩肉死死咬住,溫熱的水流奔湧而出,打溼了他裡裡外外的手指。
“青珞青珞……”裘世禎激動得嗓音都變了,俯身舔了舔沈青珞的脖子,手指快速攪動,沈青珞又是一哆嗦,短短的時間裡,竟是又丟了一次。
“青珞,我……我先走了……”裘世禎鬆開沈青珞,胡亂抓起衣裳,來不及穿,跌跌撞撞地奔走了。
再不走,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沈青珞軟著身子,癱在床上喘息,餘韻讓她的身體一陣陣顫抖。這一夜她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在被子裡,睡得無比香甜。
沈青珞跟裘世禎說吳錦嵐似是對她有敵意,裘世禎雖是安慰她退親後就要送走錦姨娘,不必放在心上,自己心裡卻對吳錦嵐生了戒心。翌日早上,他吩咐吳錦嵐,不得踏出蓼風軒。又召集家下僕婦,以吳錦嵐要清靜養胎為由,命家下人都不得進蓼風軒打擾,並讓李氏指定兩個僕婦送飯菜洗漱衣物,蓼風軒侍候的丫鬟,在吳錦嵐產子前,亦不得踏出蓼風軒半步。
裘世禎走後,小桐絞著袖子,不安地問道:“嵐姐,裘爺為什麼這樣吩咐?”
“為什麼這樣吩咐?”吳錦嵐把手裡的茶盎狠狠地摜到桌子上,冷笑道:“這是沈青珞跟爺說過什麼了。”
裘世禎怕她在府裡興風作浪,明著是護著她,實則把她隔離開。
裘世禎如此寵著沈青珞,看來自己跟他的故人相似的相貌,在他心中興許有些須不同,但是根本沒法與沈青珞相提並論,吳錦嵐恨得咬牙切齒,裘世禎劃地為牢把她圈禁起來,她要迫使沈青珞從暗處走向明處,暴露在蕭家人面前的計劃沒法實施了。
吳錦嵐不能行動,蕭汝昌卻在加緊行動。
裘世禎後院美人雖多,卻沒有一個有孕過,蕭月媚還得意著,裘世禎的兒女只有等自己給他生了,錦姨娘有喜的訊息傳到蕭家後,蕭月媚氣瘋了,纏著蕭汝昌要他想辦法弄死錦姨娘。
有寵妾無子跟有子大是不同,無需蕭月媚說,蕭汝昌也會想辦法的,不過他想的是除掉錦姨娘肚子裡那塊肉,沒有想要殺死錦姨娘。他的佈署安排妥當,卻被裘世禎的圈禁令打亂了,他安排好的人進不了蓼風軒,也接觸不到錦姨娘的飲食。
裘府裡的暗線人員進不了蓼風軒,蕭汝昌打聽了一下,裘世禎仍讓大夫不時進府給吳錦嵐診脈,他找上了給吳錦嵐診脈的顏子愷。
“錦嵐,蕭汝昌昨日找上我,許了我銀子,讓我在你的安胎藥裡下麝香,你看這事怎麼辦?”顏子愷這日又進裘府診脈,見了吳錦嵐急急道。
“麝香?”
“是一種致人落胎的藥。”
她無胎可落,沒什麼可懼怕的,不過!吳錦嵐笑了,低聲道:“你回稟蕭汝昌,就說下在藥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