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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記名弟子,和張森一般過來鍍金的,就多得多了。
劍院也是要吃飯的不是?
一個記名弟子,能入賬不少,維持日用開銷,招募雜役僕人,都是綽綽有餘。
而且記名弟子也好打,讓他們跟著各家劍院練功就是,一套劍經學下來,這些資質一般的記名弟子,大多都要一年半載,還多半都是入門而不可得。
……
劍院道場,大的驚人,若是沒有人,一個人站那裡都會覺得怕,但人頭攢動,就感覺不是很強烈了。
門口有幾個素袍弟子抱劍而立,桌前一人正在核對人頭。
“叫什麼?”
“張森。”
查了一番,桌前那人才道:“進去吧。”
“多謝師兄。”
雖說是新入門弟子的大會,但那些真傳弟子也會來不少?為何?正是為了這些記名弟子來的。
正所謂記名弟子和雜役無二,那是因為很多時候,真傳弟子都會找些記名弟子做跟班,平日裡雖然師兄弟稱呼,劍法上彷彿也會指點一二,但實際上,只是讓這些跟班做些鋪netg疊被打掃衛生的事情。
因此每年這個時侯,都會有人過來物色一些看上去老實本分的記名弟子,找過去也好裡裡外外省了不少事情。
“這個張森倒是看上去老實本分,待會兒看他分了哪個院,若和我一個院,我便尋他去。”
“師弟就不怕他懶得理你?”
“勤修苦練若是沒有人指點,走的彎路可不少,他一個記名弟子,隨時就要從山門離開的,若是不找個好師傅指點一番,如何甘心?有我這個真傳弟子在,他自然是上心了。”
正說著,那邊幾個劍院的院主已經到了,太湖劍院的總院主則是不在,張森和人站在一處,個子高大,倒也醒目。
“咦?那個老前輩倒是已經到了。”
正是重劍院的那個老頭,在會客堂有一面之緣。
那老者也是掃到了張森,笑了笑,對左右說道:“那個高高大大的,就入我重劍院吧。”
“不過是個記名弟子,怎麼如此上心?”
“在會客堂聊了兩句,覺得投緣。”
說罷,又是哈哈一笑,道:“今年這考校,倒也人數多了不少。”
“這幾日入門,加起來得有千八百人,資質中上的,倒是多了不少。”
“入我快劍院的,今年得有三四百人吧,倒是又比去年多了許多。”
旁邊一個精瘦老者,如是說道。
“陳師弟,你這說出來,又該讓我頭疼了。重劍院全部弟子加起來,還沒你快劍院新入弟子多,真是……唉!”
“聽聞‘東海穹廬’也開始招募弟子,聲勢浩大,怕不是得有萬餘人。”
“好歹是東海聖地,去的人多一些,也屬正常。”
“只可惜那些驚才絕yan之輩,也一早被請了去,其中幾人,資質絕,不可想象。入武境的,已經二十餘人了。”
“不知道那個顧惜朝,如今如何了。”
“十八歲便是武境六品,領悟先天之道,如今……怕不是已經二品一拼,甚至,凡入聖了吧!”
此言一出,那狂放肆意的重劍院老者說道:“哼!便是武聖又如何?我太湖劍院如今蒸蒸日上,他日趕上‘東海穹廬’,也指日可待!”
話雖如此,卻也忒沒底氣了一些。
當年封為“小聖地”,卻也沒差,就算是聖地,也只是“小”一點的麼?
“好了好了,人數到期了,開始考校吧。”
說罷,那重劍院的老者跨前一步:“新入門的弟子,現在準備考校!”
聲音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