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極致的顛覆,褚亦安醒來的時候腦子都是發懵的。當看到躺在旁邊熟悉的臉龐,下意識地喊出來——
「陸老師?」
話音剛落,對面的人猛地睜眼,翻身壓在她身上,手掌掐住她的脖子,「陸老師是誰?」
褚亦安聽到這話猛地回憶起昨天是怎麼滾到床上的,臉上的表情瞬間像吃屎了一般,「溫時聿,你……!」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
溫時聿指尖緩緩劃過她的輪廓,手指停在她的唇上。昨晚的感覺再次被喚醒,他的身體此刻誠實又澀阿巴阿巴花園寶寶情地做出反應……
褚亦安感覺到壓著自己的人奇怪反應,額頭有條神經抽抽的:「你傻逼……」
她的臉頰再次被捏住,溫時聿俯身舌尖再次攻入。然後他被咬了……
趁著他收回舌頭,褚亦安感覺世界都崩了,「溫時聿,你傻逼啊!
我t褚亦安吶!」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妄圖攪渾整個h市,煽動底層反動的危險分子。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知道嗎。」
溫時聿冷冷地看著她,伸手將她唇邊的血輕輕擦掉,眼神平靜聲音蠱惑:「想要活命,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褚亦安聽著他怪怪的發言,她下意識地看著周圍。奢靡的加厚防輻射屋,就連窗戶都是特製的防輻射玻璃。簡單到極致的裝修,房間裡除了床就是大型辦公桌,上面放滿了各種檔案書籍,以及一個時針分針快要走到一起的時鐘。
褚亦安突然有個非常荒謬的想法出現在腦子裡——
「你知道普斯迪亞聯邦嗎?」
「那是什麼東西?」
「這不是個東西,哈哈哈,不是個東西。」
褚亦安現在很氣又很想笑,兩種情緒都差點把她幹成智障,「我真是服了,溫時聿你不僅模仿陸老師的臉,連遊戲道具都模仿陸老師的。
你他娘腦子有病啊,你睡我比殺我還糟心。」
她說著話,溫時聿的臉色變得難看。
就在他猜測褚亦安口中的普斯迪亞聯邦和陸老師是什麼的時候,屋內的時鐘分針時針秒針全部重合在一個方向。
遊戲第七天-中午12點
溫時聿的記憶如同開閘放水般回來,當他再次看到兩人當前的處境時……
他的手伸到旁邊的櫃子——
一聲槍響!
褚亦安的頭被蹦了一個洞,而溫時聿也緩緩倒下,他的脖子上插著一個昨天沒有扔掉的注射器。
在他開槍的時候,褚亦安將空氣注射到了他的血管裡。
在聽到遊戲失敗的聲音時,褚亦安只覺得——赤身裸體的和溫時聿死在床上,真晦氣!
聯防部
辦公室內
緊急事件開會。
「部長,遊戲中的事情,我們在昨天就切斷了對您和褚亦安的跟蹤。」
作為聯防部最忠心的走狗,張志揚在發現自家領導不太對勁的苗頭時,就立刻切掉了這段疑似將發生大事情的監控。
沒有將這段事情半點發出去。
「但是缺少了重點觀察目標的研究資料,您需要去打聲招呼一下。」
「嗯。」
溫時聿點了下頭,眉頭緊閉,強制性地壓抑著自己此刻的情緒。
張志揚當然也能感覺到他此刻的不爽,但還不能走,「部長,現在我們對褚亦安的監控……」
這還要不要開啊?
「她已經死了。」
死啦?
張志揚聞言信心又有了,偉大的部長大人,從來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失手,「那要將昨晚的訊息發出來嗎,免得後面被人發現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