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筆墨,謝涵忙提起比來。依照原暖暖比劃的姿勢畫了起來。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原暖暖的眼睛恢復了原先的黑色。二人看看紙上的畫,頓時一驚!這是個形神兼備的小男孩!
謝涵一驚。這分明是……
東宮,密室中唯一的蠟燭閃耀著微小的光芒。高位上的人影在微弱的燭光下若隱若現。
“呂望月查到了什麼?”上位者的聲音嘶啞蒼老,卻凌厲非常!
“來問了陳選侍的去向,被奴才搪塞了過去。”地上跪著的人道。
“這呂望月精明非常,切莫讓他看出破綻!”上位者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躁。
“是!”地上的人忙道“奴才已經吩咐了曹上師,他已經派了自己的女徒用易容之術辦成陳選侍模樣,三日後再讓呂望月登門確認!”
“如此甚好,當年聶家的事情你辦得不錯,若是這次辦得好,自有重賞!”
三日後,呂望月再登太子府,在總管的帶領下,將來到了陳選侍的寢宮,只見那陳選侍與他輕談了幾句便送客了。呂望月雖滿面疑惑,但也無法多問,只好告辭。出得府來,他輕輕展開手掌,掌中一個紙團被他輕輕揉開。只見上書:“子時,西街貓耳衚衕四號”字樣。呂望月佯裝打哈欠,將紙團縮入袖中。
那夜以後,謝涵帶了畫像來找呂望月,兩人對畫像上的孩童身為熟悉,那孩童乃是當朝太子的四子司馬曄,那女鬼比劃半天,謝涵畫出了此子的容貌,其中必有蹊蹺!呂望月透過東宮的某位侍女得來訊息:那司馬曄的生母陳選侍已經從太子府失蹤多日!然太子府並未聲張,所以長安城中並無訊息。謝涵透過大嫂打聽了一下那位陳選侍的身量容貌,發現她與那具女屍出奇的吻合。所以大家有理由相信那女屍正是陳選侍,因為涉及重大,呂望月也不敢輕下決斷,於是只好尋了個藉口登門拜訪。而管家只說那陳氏去寺廟禮佛幾日,三日後必歸,因那家寺廟為皇家寺院,呂望月無法涉足,只好等了三日,三日後,他果然見到了陳選侍!但是他路過池塘的時候,一個端著茶托的小侍女塞給他的一個紙團讓他重新疑竇叢生……
夜半。一個披著斗篷的身影向貓耳衚衕走去,她左右看看,見無人跟蹤,一閃身進了四號院內。只見院內隱蔽處站著一男一女,正是謝涵與原暖暖,那黑影見兩人,不由一驚,急忙奪路要走,卻見謝涵輕輕扳住她的肩膀道:“呂捕頭被跟蹤了,不便出門,讓我二人前來相見!”說完,衝原暖暖一使眼色,原暖暖將手中的字條展開。黑影方才撥出一口氣,點點頭,謝涵放下手,那黑影將斗篷的兜帽除下,赫然是一張樸素的臉!
“太子妃?”謝涵大驚道。
太子妃將手指豎起按住嘴唇,示意二人噤聲,將二人引進了一件偏僻的廂房!
“不必多禮~”太子妃扶起正要行禮的謝涵道“時間緊迫,本宮長話短說!”太子妃焦急道“本宮懷疑,現在東宮之人並非太子!”
此言一出,謝涵與原暖暖大驚失色!“怎麼會?”
“本宮與太子乃是多年夫妻,自然知曉!”太子妃篤定的道“現在的這個太子雖然偽裝得很像,卻有很多地方差異巨大。本來本宮覺得人的習慣改變有的時候也不算多大的問題,可是,現在這個太子居然在口味上也有了更多的改變,也就不正常了。”
“口味?”謝涵問。
“對,太子因體質原因,極好肉食,不甚沾素食。可是一年前,太子居然開始茹素!而且要求得極為苛刻!非但只食用水煮的蔬菜,連進食米飯的時候都要用茶水來浸泡食用!”太子妃道。“本宮過問過一次,太子居然說是要保持身材!這個回答讓本宮徹底知道,這個太子是個西貝貨!”
“這有何不妥?”呂望月如幽靈般的閃進了屋內問。
“大